“差不多了吧！”

叶战有种生无可怜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陪女人逛街辛苦的了，但又不能拒绝，以征求意见的口吻说。

“嗯，好吧！”

谢凌秋依然是意犹未尽的感觉，勉强答应了。

“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今日就有这里了吧！”

两人笑着出了商场，去取车。

“对不起，先生，您是叶战？”

此时，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员，出现在叶战和谢凌秋的面前，叶战皱眉，从来没有见过的警员，当然，这也不奇怪，卧龙市大了去了，警员很多，叶战没见过的特别多，何况是普通角色，不是谢忠坚那样的高级别署长。

“我是。”

叶战条件反射，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他从来都不隐瞒自己的姓名。

“我们是卧龙市警员，前夜，夜场发生一起命案，我们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不要紧张，只是问问话。”

其中一个带着胡渣子的警员微笑与叶战道，貌似认识叶战的样子，怕叶战拒绝，甚至反抗，言语很和气，仿佛只是为了走一直过程。

叶战凝视着两位警员，谢忠坚不会不会知道，汪明是叶战杀的，而且，不可能让两个小警员与他接触，还没有一个电话通知他。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谢凌秋也觉得奇怪，从前死在叶战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没有今日这般，由两个小警员出现在面前，拦路要求走一趟的。

“谢小姐吧？据目击者反馈，当时您也在场，所以，一同走一趟吧！”

胡渣子警员依然客气，一直都非常客气，仿佛就怕惹毛了叶战和谢凌秋似的，又仿佛在暗示，事情不大，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叶战与谢凌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彼此点头。

“没问题，前面带路！”

“等等，让我们把东西放下可以吗？”

会发生什么事情，谢凌秋仿佛已经预感到了，所以别糟蹋了辛苦买来的护肤品和零食，这可是叶战给买的。

“没问题，我们同去！”

胡渣子警员点头，而身边另一个更年轻的警员，始终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特别有神，一直在留意叶战和谢凌秋的举动，仿佛防贼一样防着他们。

放下了东，叶战和谢凌秋上了一辆警车，随他们去了。

警车启动，在街道上行驶，不久之后，叶战和谢凌秋都发现了，这根本不是去警署的路，这两人太大意了，叶战怎么可能不知道去警署的路。

更重要的是，叶战一上警车，就发现，这警车有问题，而且在车上，叶战发现了血迹，警车一路行驶，年轻警员开车，一路，仿佛对路不熟悉的样子。

至此，叶战心中了然，但却不提出疑惑，默默地跟着走，胡渣子警员问一句，答一句，绝对没有多一句话，更没有因为他们是警员，是执法者而攀谈的意思。

更没有试图搭讪而获得宽大处理的意思。

敬畏越开越偏僻，可车上两人依然没有提出质疑。

“……”汽车停下了，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小楼前，看模样，似乎真是警署，但这是一个老地方，一个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