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屋弥漫着浓烈昂贵的金叶熏香味,四处铺满了绒毛地毯,一脚踩上去直没脚踝,轻纱幔帐,格外有风情。
宫桦黑着一张脸,坐在桌案边,赤着一双洁白的足,眼底都是愤恨。
“妹妹你何必如此恼怒,当下我们的大事并不是坐着干生气啊!”宫怀宿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奶茶。
“哥哥你确定没听错?太子哥哥不是对宁侧妃颇有好感,而是深情已久?”宫桦斜眼看向他。
他直直地点头“我骗你做什么,若不是元一大师亲口所说,我也不信,归珏那个风流堆里长大的人,竟然还会对人一往情深。”大抵是真的不解,他止不住摇头,又嘲讽道,“也不怪你不信,我觉得荒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