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需要一个炼丹炉子,而阴虚鼎刚好就是一个完美的炼丹工具啊!”阿萝椭圆的杏眼闪着光亮,隐隐透着股风雨快来,她已经按耐不住的激动,“那我们干嘛还大费周折的寻他们?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就好了!反正阴虚鼎是我们势在必得的。”
封锦玄浅浅淡笑的点点头,赞同阿萝的话“就是这个道理,与其大费周折的去寻他们,不如设局等他们自己来。”
“他们藏的隐匿,毫无任何踪迹可寻,也只有等他们自己来了。”
宫司屿放下了手中的书信,目光深邃,瞥向身边的灵诡,伸过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诡儿,你也别太操心这事儿,大风大浪我们都挺过来了,这种事,算不得什么。”
灵诡没说话,只是靠在宫司屿的怀中,盯着桌上乱七八糟摊了一堆的信纸看的出神。
带有“炁”字的羊皮卷炼丹古法是谁给道伎村长的?
对方又是从何种渠道弄来了道炁的东西?
道家村这么大一个村子的人都被当成了药引,到底这内丹是给谁炼得?
冥冥中,灵诡总觉得这事情绝非这么简单,能逃过他们眼皮,在他们眼前杀人、纵火的隐藏高手?
这蒋子文带着殇儿度蜜月迟迟不归,灵诡却不想天魔扔给她的案子竟是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不过也好,平静无趣的日子总算有了点波澜。
意外的是,在灵诡他们收拾信纸和炼丹古法羊皮卷准备喊来阿黛,送去给山鬼时,却接到了来自路星泽的电话。
灵诡拿起正在充电的人界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路星泽?”
“好久不见。”电话那头,路星泽的声音依旧爽朗低沉透着一股粗哑,“山鬼已经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我在宁城,你们在哪家酒店?我来找你们。”
“哦……”灵诡对上宫司屿的目光,捂住手机通话孔,朝着他道,“是路星泽,他要来找我们。”
宫司屿优雅的坐在沙发,点点头,“让他来。”
手机中寒蝉了几句后,灵诡就报了酒店名和房间号。
给路星泽开门的是宫司屿,
曾经的情敌,昔日的同伴,如今的朋友,宫司屿和路星泽握了握手,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如今稳坐人界总局局长位置的路星泽在三界灵力排行榜上觅得一席之位,位列第十。
灵诡只知道琥珀过世了之后,路星泽消沉了一阵,但是他如何在短时间内跃上灵力排行榜第十就不得而知了。
他依旧和从前一样酷爱黑色的皮夹克机车服,高大英俊,青色胡渣蓄满棱角分明的下颚,显得极有男人味,又不羁野性中透着一股沉稳,下唇到脖子的黑色拉链纹身依旧清晰可见,而他的无名指还戴着一枚戒指,那是和琥珀的结婚戒指。
琥珀已经离开他很久了,而这十几年间,路星泽也没有想过另寻一名女眷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对于灵诡来说,路星泽并非是那种能够和流云、姬如尘、阿萝、容浅相提并论的生死同伴,但也交情匪浅。
阿萝和封锦玄下午出门了,林惊语找到了有关元昊墓的线索,但是需要封锦玄帮助,所以他们去了林家。
套房中,除了刚来的路星泽,就只有灵诡、宫司屿和法尔里德。
四个人围着沙发坐下,法尔里德倒酒,客厅中的气氛一阵莫名尴尬。
“怎么不说话?是太久没见生分了?”
路星泽接过宫司屿扔来的雪茄,道了声谢,洒脱笑问。
灵诡晃着高脚杯,目光慵懒的瞥了眼路星泽,勾唇轻笑,“倒也没有,只是觉得当年琥珀离世前,你明明可以来找我帮忙出面求冥界的人放她一命,但是你并没有,这种见外的举动,我比较挂怀。”
灵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