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在阳间生活久了,烟火气十足,但是很多方面还是会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们的儿子连儿,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刚刚咿呀学语,但是自打连儿暴露本性后,日常所行之事皆异于常人家的孩子,灵诡他们家的傀儡人偶十分诡异,正常人家也不会有这种东西。
拜无忧虽看着好说话,但是那极为罕见的银灰色瞳孔令人不敢造次。
法尔里德忧郁颓然,经常泡在灵诡家的泳池中装“尸体”,能够浸泡在水中超过一小时不呼吸……
这些事,杜若羽都撞上过。
她已经算是心理素质超强的女人了,要是换了别人,只会想能在水里不呼吸一小时的人,不可能是人,是怪物吧?
而灵诡他们那群人的秘密,他们自然不会轻易让杜若羽知道。
毕竟就算杜若羽接受能力强,可是三界总局明文规定,不得擅自暴露身份。
“你不会是多余的,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坦不坦白选择权在于对方,对方个可能是出于想保护你,为了你安全才不坦白,所以你没必要想这么多。”
“那你呢?”
杜若羽忽然翻身,趴在了秦庸的身上,迫切的紧盯着秦庸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和我坦白,告诉我你的家乡在哪,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泠可以做到那样,为什么你只能以影子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你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为什么我的记忆力没有你?为什么你就不能以你真正完整的形态来见我?”
杜若羽一口气问了许多个让秦庸哑口无言的问题。
秦庸轻抚杜若羽脸颊的指腹僵住,昏暗的卧室中,他的眼神幽邃如渊,晦暗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却久久不曾开口。
杜若羽等了又等,等不来秦庸的答复,嘴一瘪,赌气的卷起被子,倏然背过身去,躺到了床边上,“算了,知道你不会说的,你们一个个都神秘的很,什么都不肯说,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杜若羽鲜少和自己发脾气,秦庸沉默了半晌,悄无声息的挪动到了杜若羽的背后,倾尽全力的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根本没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你问我为什么不和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