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可能,可关键时刻,他却突然开始小心翼翼起来,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
“以目前她的性格来看,蒋王大人不能冒然编造故事,忽悠她是您的未婚妻,纪由乃何其聪明,她必然会看出端倪,卑职的建议是,尽量不要欺骗,真诚第一。”
真诚第一?
蒋子文真就听了范无救的建议,真诚第一。
兴许是饿了,没过多久,洗完澡,连头也不知道吹干,就湿哒哒披头散的纪由乃,穿着件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袍,一蹦一跳下楼觅食来了。
偌大的城堡,如迷宫,不过,到处都有男佣在为她指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
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脑袋中空空一片,却也没有去寻找原由。
该玩玩,该吃吃,只是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少了点什么。
纪由乃一路蹦跶进偌大的欧式风格长桌餐厅内时,入眼就见一个英俊如帝王傲然霸气且冷酷如冰的男人,正坐在主位上,等着她,看着她,目光如炬深邃如渊,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一般。
她愣怔在原地,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个男人。
就在纪由乃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能给口饭吃吗?
站在蒋子文身后,西装革履无情冷血的范无救,大步流星走至纪由乃跟前,毕恭毕敬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姿势,“请上座。”
纪由乃长及腰的头,还在滴水。
闻言,她不吭声,跟在范无救身后,也不客气拘束,优雅随意的就在蒋子文身侧左手边的位置坐下,熟练地摊开餐巾,垫在自己的双腿上,不拿刀叉,只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直接往嘴里送,程无视蒋子文。
见即,蒋子文被气笑了,冷呵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命人拿来了一块粉色的吸水毛巾,倏然站起身,走至纪由乃身后,尽量温柔,小心翼翼,很是生疏的替纪由乃擦起了湿哒哒的长。
“不知道洗完头要擦干?”
“懒。”纪由乃一边啃着牛排,一边继而狐疑拧眉道,“而且,我莫名其妙的觉得,我洗完头,应该会有个人替我吹头的,根本不需要我自己来……”话落,纪由乃回头仰眸盯着蒋子文,“那个人是你吗?”问完下一秒,不等蒋子文开口,聪明到极致的纪由乃,自己反驳了自己的问题,“肯定不是你了,你不会擦头,特别生涩,一看就是没替女孩子擦过头的。”
“……”这根本忽悠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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