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好,一直在青城山养病,再经这么折腾,心力交瘁而亡是最正常的结果,本来就应该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他没想到戏志才真的就这么死了。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吧?
两个御史追了过来,气喘吁吁,神色愠怒。其中一人拿起手中的漆版,正准备按律申斥,张赶了出来,挥手斥退了御史。御史还待争辩,虞翻也跟了过来,眼睛一翻,就在发火,御史见状,只好收起漆版,退了开去。
“奉孝,出了什么事?”张严厉地看着郭嘉。
郭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转身向张深施一礼。“承蒙先生教诲,幸甚。”说着,将手中的情报递给张。张接过来,看了一眼,愣了片刻,又看看郭嘉,眼神复杂。他能理解郭嘉此刻的心情,也明白郭嘉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他更清楚,对郭嘉甚至整个汝颍系来说,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