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人说,伯符尊崇女子有违古训,当易弦更张,重回圣人之道,尤其要禁止后宫干政。他们说伯符就不应该当初由文台去交州,虽说是父子有情,亦不能失君臣之义,交州也不是化外之地,不宜国中有国。正因为伯符过于重视父子之情,忘了君臣之义,这才导致今日之祸。唉,你可不知道,伯符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啊。去交州,不利于国。不去交州,有负于家。”
吴夫人听了,心里纠结,接连叹了两口气。
孙夫人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听说你要杀韩当?”
吴夫人一怔,脸色微变。“难道韩当不该杀?”
“该不该杀,要看这是家事,还是国事。”
“怎么说?”
“嫂嫂,二兄的旧部是吴国的臣子吗?”
吴夫人沉默良久。“这有区别吗?”
“如果不是,那就可以按家法来处置。如果是,那就只能按国法来处置。我听说伯符不忍违逆你的心意,又不能擅杀大臣,所以想分家,将二兄的旧部归于富春侯国,不入吴国之列。如此一来,你想杀韩当就杀,不用担心其他人怎么考虑。”
“分家?”吴夫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