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昨晚他对你做了些什么?”
慕尧煊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把沐念初放在君家,不过是看中了君阎奕得确对念初的一片真心,既然是爱意,那么也不会伤害她。
可是,他心中也不是没有担忧,得而不能的君阎奕会做出其它疯狂的事情来。
“暂时还没用,但是我觉得很危险,君阎奕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每个人都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之前的他了,可是谁也不懂他骤然的改变,也没人能懂他所遭遇的痛苦。
他们只知道回避他,提防他,或者怨恨他。
站在沐念初门口的君阎奕,听见她亲口说出这些话,眼神暗了暗,心中的心思搅成了一团乱麻,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房的把手,神色紧绷。
正安心给慕尧煊打电话的沐念初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己门外站了人,她躺在床上,还在跟慕尧煊相谈甚欢。
“的确是的,但是你也没有必要害怕他,我说过,你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他不会伤害你。”
闻言,沐念初沉默了,昨天刚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的特殊,她害怕的不是君阎奕的伤害,而是他的这份自作多情。
“算了,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我能和他周旋多久,这君家恐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听得出沐念初话中的忧虑,慕尧煊皱了一下眉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有些事他心中也很明白,但是境遇决定了他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也很无奈。
因此,此时此刻用最快的速度结束掉蓝家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紧皱着眉头,慕尧煊长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你也别想多了,只要我解决掉这边的事情,我立马就会来接你,不管他有多不愿意,我都会把你重新抢回来的。现在我只求你活着,好好地保护自己。”
听见电话那头慕尧煊颇为感慨的声音,沐念初的心中也有些难受了起来,她的心虚颇为复杂,却又无从说起,只好无疾而终地挂了电话。
站在门口,君阎奕听完了沐念初所有的对话,脸色阴寒地走进了屋内,虽然他并没有很乐意表现这些负面的情绪,但是他无论无何也藏不起来。
因为,这是发自心底的一种失落和嫉恨,它无法被掩藏,只能被发泄。
挂断电话后,沐念初穿着夏季的睡裙正准备起床,却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她心中暗角不好,连忙又缩回了空调被中。
“有什么事情吗?”沐念初偏过头,恰好看见了正打算走进门的君阎奕,她心中暗叫不好,脸色陡变。
察觉了沐念初漂移的目光,君阎奕眼中的寒色沾染上了点玩味的调侃,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躺在床上只露出头的女人,反手锁上了门。
“你可真是大意,难道不知道你在别人家里吗,不锁门,那我便不客气了噢。”
君阎奕语调中的调笑带着一股流氓的气息,沐念初本能的感觉到有些危险,她蜷缩紧了身体,紧绷的脸色中涌现了无数的慌张。
“阎奕,你在说些什么呢,你是我的朋友,又不是坏人,哪里需要那么高的防备心。”
嘴上说着一套,做起来却又是另外一套,君阎奕看着沐念初暗自收紧了被子角,脸上的慌乱和紧张简直像是受惊的羊群,胡乱地四散逃窜,而那眼底,只剩下虚伪的敷衍。
他又靠近了两步,眼中的轻笑像是一阵寒风,吹的沐念初心中发凉:”是吗,你能这样信任我,那我还是真的很高兴的,不过,我并不想当你的朋友,你知道吗?”
听见君阎奕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语,不由得让沐念初愣了一下,她勉强地挤出了一丝微笑,身体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床的最边缘。
“你……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做朋友难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