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诚王不喜这门亲事么,怎么私下里约见刘小姐?”
“还被周王世子给撞见了,这岂不尴尬……”
“哎,我听闻这婚事是那孝安……那位一手撮合的,只怕是这里面有些猫腻!”
“什么猫腻?”
“还不是诚王与那位……”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方才那位约见刘小姐,俩人开着窗说话,被我给听见,这婚事啊是刘小姐死皮赖皮求着那位给她办的!”
“当真?!”
“千真万确!”
“我也听见了!”
“那,这刘小姐,与那诚王……”
“只怕是早已两情相悦,但是碍于身份地位着实不太符合,这才不得不求那位出手相帮!”
“我就说!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就在陛下眼里凑成一对了!”
“孝安县主也是胆子壮,这种事都敢担保,也不怕连累了她自己的名声……”
“嗐,她怕什么,有镇国公府在,保个媒,小姑娘家家不懂事而已。”
“说得是,那点子名声她可不在乎……”
“再说了,周王世子这不是给她出气了嘛!”
“说的也是!”
寂竞彦气得将桌子都给掀了!
这陌微凉真是好算计!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要拉她下水,借着此事将她与自己绑到一起,结果这么几下就把他与刘初夏的事情给圆回来了!
还把自己给撇清了!
寂竞彦此时还不知道这一件小小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多么大的阻碍。
寂先泽回到周王府,在自己的院子里转了两圈,心里还是觉得气不顺。
寂先灏惦记着陌微凉也就罢了,自家胖弟弟从小就惦记她,他都习惯了。
但是寂竞彦也惦记,那就恶心了!
当他不知道这个皇叔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吗?
他抬脚出了门,想要去找周王商量一下,但是临到门口了他又缩了回来,扭头去了石太师府上。
石太师亲自接待了他。
他将事情跟石太师一说,道“太师有何教我?”
石太师捋了捋胡须,沉吟道“诚王狼子野心,只是一向伪装得好,若不是此前被卫国公一顿打,他与袁家还藏在暗处兴风作浪。如今他又盯上了孝安县主……”
手段虽然脏了点儿,但是要真的让他成功,不,哪怕不成功,也会污了孝安县主的名声。
那么周王府岂不就落入了他的圈套,与镇国公府交恶?
寂先泽咬牙道“男子汉大丈夫,行此龌龊手段,真是令人不齿!”
石太师不以为然,龌龊不龌龊,管用最重要。
诚王污了孝安县主的名声,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瓦解周王府与镇国公府这并不牢靠的关系,损失小收益大,换他他也这么干!
但是对着寂先泽却不能这么说。
老太师还要脸。
“诚王越是如此,世子与孝安县主就越发不能够被他影响啊,还是要好好相处才是。”
寂先泽就尴尬了“太师有所不知,先前泽在长公主府已经得罪了孝安县主一次……”
将前几日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告知了石太师。
石太师差点儿被他气得吐血“世子糊涂啊!这怎么能够,能够这么行事呢!”
他尴尬道“太师,陌小公爷已经教训过泽一次了,泽知道错了,今后不会再犯。”
您就给他留点儿面子吧!
石太师人老成精,知道年轻人脸皮子薄,也就不再多说“既然如此,那对镇国公府,对陌小公爷,还是得以拉拢为上,即便不能为咱们所用,也不可再将其推给别人。”
“可是,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