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但商人又是最会赚钱的。
钱赚得太多,家里无人做官,这钱就没有保障,就要给当官的交保护费。
为了得到官家的保护,让她一世无忧,祖母为她择了一门亲事,韩太守之子,也为此没少给人家送银子,结果人家谋的是她整个沈家的银子,最后还不要她了。
她有一瞬间的走神,失神。
霁月便捏了一下她吹弹可破的脸,捏疼了她。
她回过神来。
霁月的手掌心是真糙,有长茧哩。
“大哥我把护手膏带来了,我帮你擦一下吧?”
她立刻从身上掏出护手膏,一把抓过他的手,挤出来倒在他手背上。
“……”这是又嫌弃他了。
看在她还算尽心尽力连护手膏都带来的份上,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她仔细的就着护手膏帮他把手搓了一圈,从他手上的老茧来看,是常握剑之人了。
霁月常年住在这一角一落里,从不惹人注目,没想到竟是苦练出一身的本领。
她仔细涂抹着,看着他的手,他骨节分明,比她的手不知道要长多少哩。
“以后净过手后,便把这个涂到手上就可以了。”她声音不觉然柔和,真心觉得前一世的霁月过得实在可怜。
他在沈家这么多年,默默无声,无求无欲,从不争强好胜,也从未人关爱过他。
她还欺负他。
霁月问她“你也都这样帮别的哥哥抹手?”
沈朝歌忙摇头“没有。”
别的哥哥无须她关怀,何况她与二公子四公子关系也不好哩。
“你闻一闻,你的手现在可香了。”
无须去闻,他也能嗅到,女孩子家的玩意儿,确实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