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被拆穿了。
朝歌提醒他“秦公子,萧大夫亲自给你诊断,是你的荣幸,你还在犹豫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不敢让萧大夫给你诊断?”
秦煜气得不轻,盯着她,道“就算下了药,这会药劲也过了。”
朝歌冷呵,句句不留余地,道“不管你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你与人苟合之事,你和六姐姐这婚,今天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我们沈府还容不得你在这儿撒野。”
六姑娘也趁机在一旁抓着沈老夫人的手哽咽,求道“奶奶,晚歌不要嫁与这等下流之人,还求奶奶把这婚退了。”
自从上次在怡红院看过他后,她便铁了心的要把这亲给退了。
她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退婚呢,没想到这秦公子倒是把机会送到她手里来了。
这样的好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他不要脸,她还理这等人干啥。
这辈子就算嫁不出去,她也是不能和这样的人生活的。
萧大夫今天可真是大发善心了,虽然这秦公子并不愿意配合,他却非常好心的委屈自己,弯了腰,亲自把秦公子的手抬了起来,要给他诊断。
秦公子想挣扎,但这萧大夫的手就像铁夹子似的,夹住了就不放。
他给秦公子做了个免费的诊断后才放开他的手腕,说“恕我直言,不管对方给你下了什么药,二个时辰内药效都不会过去,但秦公子脉向平稳,一点被下药的痕迹都没有。”
他进府总共也不到一个时辰。
秦公子在撒谎,显而易见。
红果这时匆匆走了进来禀报说“那与秦公子苟合的姑娘趁乱跑了,奴婢只找到一些她逃跑时留下的衣物。”
她把东西都拿了过来,有那姑娘的红肚兜,还有一把扇子,这是秦公子的,上面还刻了个秦子,他为自己专门定制的,这扇子大家都知道,今个进府的时候他一直拿着摇晃,好不潇洒。
一看见这些东西,秦家的人气得脸色都青了。
知道他风流,在府里就常招惹奴婢,却没想到他竟荒唐至此,招惹到沈府来了。
秦老夫人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和沈老夫人说“老姐妹,年少风流呀,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煜儿的错,要怎么办,你看着处置吧。只是,我真的挺喜欢晚歌这孩子的,若是因为一次年少风流,就把这一桩好姻缘给拆了,真是太可惜了,这可是沈秦两家的损失啊!”
言语之间,带着威逼。
朝歌扫了她一眼,一看便是个精明的老太太。
秦家老太太她不了解,但知道她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物,直到现在还在插手秦家的许多生意,做生意确实有一套,比许多男人都厉害。
但这话她不爱听。
什么叫年少风流?分明就是下流。
什么叫沈秦两家的损失?
不就是生意上那点事吗?
没有了秦家生意上的往来,她沈家也不会少块肉。
真把这姻缘促成了,才是晚歌这辈子的不幸。
秦家老太太不再多说什么,抬步走了,沈老夫人不留她。
秦家人也没脸留下。
秦老太太走了两步,忽又回身冲秦煜怒道“小畜牲,还嫌不够丢人?给我滚。”
秦煜一个激灵,知道是喊他的,便忙站了起来,又有几分不舍的看了晚歌,唤她“六妹妹,请你相信我,信我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让人相信他,还真他娘的不要脸皮。
晚歌没有搭理他的话,秦煜则被他娘拽了胳膊就往外走。
本来是为沈家老夫人庆生的,结果竟惹出这般丢脸的事情,秦家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
可恨的是那个勾引她儿的小贱人还跑了。
秦家不疑有它,怎么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