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前世见过太多下作的手段,许多还都是旁人用在她身上的,她倒觉手段下作也没有关系,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何况这秦公子本就是个该死的。
既然六姐不愿意用,那她用便是了。
所以,她花了大价钱,把那位姑娘赎了出来,并安慰她潜入府中,在那天找了个时机去色诱一下秦煜,这人还就真上勾了,这就怪不得她了。
晚歌见她没有立刻作声,便知道这事九成是她干的了,她叹了口气,指了她脑袋说“这些个把戏,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事已至此,晚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反正这婚事是如愿的退掉了,至于秦公子那边,也是他自个不要脸才会上勾。
他若要点脸面,就该知道这是沈家,再怎么样也不能干出那等无耻之事。
两人闲聊了几句,又说了恢复姑娘们学习的事情。
因为沈老夫人的寿宴,已三天没去学习了。
朝歌提议再缓一天,难得休息,让姑娘们多再多休息一天,也实在是她心情不畅,也想多休息一天。
闲聊了一会,晚歌总觉得这朝歌提不起神,不似往那日那般精神,便再次问她“是不是韩公子伤得很重?”
她以为朝歌提不起神,可能是关心韩公子的伤势了。
朝歌思量后说“确实也和他有几分的关系,不过他的伤也无大碍,过些日子就好了。”
关于她与霁月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朝晚歌透露半分。
往日里她与霁月太过亲近一些,晚歌便要教训几句,若是让晚歌知道她与霁月……
她肯定不会帮着说话,一定会和奶奶站在同一阵营的,那霁月就惨了。
晚歌听她这般说后倒也不疑有它,便安慰了她几句。
知道她确实是提不起神,晚歌也便没有再打扰她,让她休息一会,别胡思乱想。
送走了晚歌,朝歌又无精打采的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忽然想起自个把墨家兄妹留下来后,还没有时间去陪他们玩过。
昨个去了韩家,陪墨家兄妹就交给了晚歌去陪。
想到这墨家兄妹,她赶紧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让奴婢去请墨家兄妹过来一块用午膳。
交待好这事,她拿了自己的小镜子出来照一照,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脸来。
墨家兄妹是客,不能让客觉得她心情不好,扫了客人的兴致。
不多时,墨家兄妹也就一块过来了。
朝歌这边摆上丰富的午膳,三人一用边膳一边闲聊。
朝歌还没有去过京师,便问了一些京师的情况,问他们京师是不是很大,是不是要比广陵郡大许多,京师是不是有更多好吃好玩的。
霁月当年就是住在京师的。
墨兰便笑着和她讲了一些京师的趣事,哪家权贵的小姐比较刁蛮,哪家的公子比较跋扈。
话不多的墨启生忽然就说“她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如你亲自去看一趟来得尽兴,你若愿意,不如这次便跟我们回京师去见一见奶奶,她老人家一直很挂念你们。”
朝歌便说“我倒也是极想见一见外祖母的,也算是替母亲到她跟前尽上一回孝,只是还要暂缓些日子,等我处理了手里的事情后,一定去看外祖母,待你们回去之后,也一定要把我的心意带给外祖母哦。”
墨兰笑说“不如这样,你书信一封,由我来转交给外祖母。”
朝歌觉得这主意甚好,只是自个的字写得怕是拿不出手,书信的事要交给晚歌来做了,便道“等晚点时候,我书信好,便派人送给你。”
说好了这事,待用过午膳,墨家兄妹也就告辞了。
等墨家兄妹离开,朝歌掂记着写信之事,午休过后便去找了晚歌,要她来写这书信,落款的名字便是她们两个人的。
就是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