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乐,霁月干得好哩,甚得她心。
两人一拍即合,朝歌带上两个奴婢,这便跟他一块出了府,去回春堂了。
回春堂的药童见过一回女装男扮的朝歌,今个她又过来,是一身女装。
药童一时之间也没认出她是谁,倒是她身边的沈为民,他认得,昨个下午刚来过,被他打发走了,他今个又来,倒也不稀奇,许多人为了求得萧大夫的医治,不知道要跑上多少回,最后也不定能请得动萧大夫。
朝歌走进来,客气的行了一礼“请问萧大夫在吗?”
“不在。”
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说话的语气比起上一回不知道动听多少,柔和多少。
他说“姑娘,萧大夫一早便出了门,恐怕十天半月之内回不来呢。”
朝歌看了看他爹,表示无能为力了,沈为民忙问“那得多久才能回来?”
再看沈为民,估摸着这是父女俩,他语气依旧比昨个委婉多了。
“这可没个准,萧大夫有时候为了采一些奇药,多则三两月也是有可能的。”
人家这样说沈为民便没有办法了,只好闷闷的转身要走。
早知道昨个带朝歌来找人了,看来只能再等等了。
药童目送姑娘离去,觉得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过了一会,他忽然就想起来了,喃道一句是沈姑娘?
他知道这沈为民,也就猜着这姑娘是沈家的了。
一个月之前,沈家有两位姑娘男装女扮来过这药铺,当时他还被一个姑娘推了一把,这件事情他记忆犹新。
机智的他一下子就想起来这看着眼熟的姑娘是谁了,只能在心里默想一句小姑娘真美。
真美的小姑娘压着内心的愉悦,走出了药铺,见她爹闷闷不乐,她便拿话安慰道“爹,您就别不开心了,人家萧大夫又不是不回来,等他回来之日,我们再来请他不就是了。”
话虽如此,可这段时间夕歌的脸怎么办?
她这样子都不好出门了。
她已经长大了,要说婆家的,这脸有瑕疵,想进高门也难呀。
“爹,您看看您,这一皱眉,人都不英俊了,皱纹都要出来了呢。”
沈为民便不敢皱眉了,他可是很爱惜自己的脸呢。
“爹,人家都说咱们两个比较像。”
“你是我闺女,不像我像谁?”
“可人家都说我又笨又蠢,是非不分,是话就信,打个耳光给个糖,一哄立刻好,爹你也是这般吗?”
沈为民竟一下子被噎住了。
他才不是这样子的人,他不蠢也不笨,他能分辨出来好歹。
若承认朝歌是这样的人,就等于承认他也是这样的人,沈为民在被噎过后很快机智的说“哪个混帐说的?等回去看我不揍死他。”
朝歌哂笑,想让她爹醒悟,恐怕得他死过一回。
朝歌的心情正处于绝妙的忽高忽低的境界,这沈为民已大叫着迎过去了。
“韩公子,韩公子。”
韩孝郡和一帮带刀的护卫刚从街的那一头巡视过来,那威风的样子令老百姓生怯,若有哪个上前顺手牵羊拿个商贩的什么物件,不但不敢要银钱,还要笑着说官爷您好,下次再来。
沈为民一看见自家未来的女婿,登时觉得脸上生辉不少,一脸荣光的迎了过去,面上完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如意。
朝歌微微别开目光,她真一眼都不想看这贱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回去得洗。
韩孝郡在沈为民迎来时打了个手势,让旁人先走了。
那时候钟玄明从朝歌旁边过去的时候,看她的眼神馋得不行。
他馋她的容貌,馋她将来长开后的身,偏又得不着。
这是韩孝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