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着不走的,这事都怪香玲。
夕歌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揣了两千的银票,她想着先也去找个客栈住下来也好。
顶着炎炎烈日,她又有种想哭的无助。
她举步艰难的往外走,她想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要那畜牲离开沈府,她就可以回来了。
她站在街头,人来人往,有人撞了她一下,她茫然不觉,只是盯着前面那一处。
韩公子基本上每隔一两天都会在这一块巡视。
她去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还算上好的客栈,说要一间,会住上几天,她拿了荷包,准备掏银子,才惊觉身上的荷包不见了,哪里还有银子,一个子都没有。
她又惊又吓,慌忙全身摸了起来,也是没有的。
“姑娘你到底有没有银子呀?”
小二不太高兴的问她。
“你等一下。”她转身跑了出去。
一定是不小心掉在什么地方了,她跑出寻找她的荷包。
哪有她的荷包,没有,根本找不到。
好不容易从父亲那儿要了二千两银子,现在忽然没了,她要怎么办?
难道要露宿街头吗?
若回去,那个畜牲若是没有被赶出府,等着她还是那些事情。
还有朝歌。
想到沈朝歌,她恨她恨到心口发疼,却又无端的生了惧意。
她怎么会有那般歹毒的心思,怎么会这般对她,不留一丝余地。
无助令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离开了沈府,她什么也没有。
她到底也只是一位尚未成人的小姑娘,和朝歌同龄。
炎炎烈日热情的拥抱大地,偏它又高高在上,俯瞰着你。
高门大院内,七姑娘坐在矮几前,手里的荷包被她打开,里面的银子都被她倒了出来。
有一些碎银,还有两张银票,共两千银票。
这是夕歌的荷包,是红果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他爹可真大方真有钱。
这些年来,她这个当女儿的都没有找他要过一分的银子。
自然也无须找他要银子,毕竟奶奶平日逢年过节里给的就花不完,还有母亲生前也常给她银钱,二伯父二伯母那边也会给她些银子。
她自己的小金库里到现在还存了不少。
她把两千的银票锁在自己的小金库里,一些闲散的碎银就打赏给了奴婢。
等做完这件事情,她又让奴婢去请三姑娘暮词过来一趟。
暮词拉着脸过来了。
朝歌请她坐了下来,又拿了瓜果招待她。
“你找我干什么?”
两人关系比之前缓和多了,但暮词有一张苦瓜脸,尤其是面对沈朝歌的时候更苦了。
“我想请你教我刺绣。”
这样的事情她若想学,请个绣娘进府教便是了,但她不想这样子。
暮词就绣得很好了,现成的绣娘。
一来可以用用她,二来她也是想打心底多与她亲近一些。
霁月不在府上,她应该多照顾一下暮词,免得她没人玩,太孤单了。
暮词一听说是请她教绣活,顿时来劲了,甚是不悦,大声嚷嚷道“沈朝歌,你好大的架式呀,你要求我学刺绣,你不去找我,这么大热的天,你却非让我跑你过来找你,你怕热,我就不怕热了吗?”
为这个也能生这般大的气,她若真不想来,刚才就直接让奴婢回掉了,让她过来便是。
沈朝歌只好笑道“行行,我不该拿架子,那现在我们去你那儿学?”
暮词被气笑了,反问她“这样来回折腾,我不累吗?”
才多大年纪,一天到晚就她最累。
沈朝歌也就把自己要做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