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人,却要给他们一万两的银子,简直和抢盗无疑,可刘姨娘一哭诉,他因为银子数目过大,一时办法凑不到银子心乱如麻,没了主意,便来找朝歌了。
现在被朝歌一点,他就顿悟了。
是啊!夕歌又没有杀人,凭什么由着他们一帮刁民讹诈。
朝歌又提了一个点,提到大伯,那是他大哥。
他们兄弟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他当年去世,他也是极为难过的。
一晃十年过去,再难过的事情,也渐渐淡了。
朝歌现在忽然提了他大哥,提到家里的银子如何来之不易,他一时之间便无话可说了。
朝歌说“爹,这事你听我的,对付这样的刁民就得用狠招,我让她一文的银子也捞不到。”
话到最后带了几分的狠劲,莫名让沈为民觉得很有力量,不由问“要怎么办?”
朝歌押了一口茶,神色凝重,下了决心,道“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事到底是因为刘姨娘这边而起,对方又全是她的娘家人,那这事也必须刘姨娘来解决,也是考验一下刘姨娘,看看她愿意不愿意为了我们沈家的利益做一点牺牲,她是要被爹扶为正室的,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才能配得上沈家三房主母的位置不是,若是这点事情她都办不好,都要我们来花大量的银子帮她善后,将来如何承担沈家三房祖母的位置。”
沈为民深以为然,思维完全被她带着走。
朝歌心里已当刘姨娘是当家主母了,这令他心里欣慰。
问她“她要如何做才行?”
“爹假装把她逐出沈府,安排她回原来的地方待一段时间,张翠翠一看她被沈家赶了出来,从她身上捞不到丝毫的便宜,事不过一个月,刘畅的尸体也早就烂透了,天大的事情也过去了,我们不就省了这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了。”
沈为民不由得面有难色。
朝歌却兴冲冲的一拍桌子,吓他一跳。
她道“爹,这实在是一个好主意,我真是太聪明了,咱就这样办了,让刘姨娘他们先在府外住上一个月,这事必完美解决了。”
他犹豫“怕刘姨娘不肯。”
她小脸一皱,不悦,道“这有什么不肯的,她都在外住十几年了,为了沈家的利益,她牺牲一个月的时间有何难呢,何况这事本来就是她娘家人搞出来的,怨得了旁人吗?她将来可是要当我们三房主母的人,这点牺牲都做不到,将来如何服众,只会让人戳我们沈家的脊梁骨,说夕歌是杀人犯,不顾亲情,连自己的表兄未婚夫都杀害,说我们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给了人家一万两的银子。”
朝歌说的全都有道理。
沈为民沉思,亲戚之间闹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让人头疼。
朝歌便不说话了,静静的盯着他看。
得失福祸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父亲,会答应的。
家人的心思,她早就看得透透的了。
沈为民被她一番激昂的说词所震,硬是拿出了十二倍的决心,回去了。
送走了沈为民,朝歌嘴角轻轻的扯,呵呵的笑了两声。
痛快。
把她们送出府,就是这么容易。
一个人正自顾的笑着,五姑娘凤吟就过来了。
跟五姑娘凤吟一块来的还有那朱公子,朱千度。
五姑娘凤吟不太高兴的苦着小脸说“朝歌,他说找你有点事,非要我带来见你。”
朝歌便站了起来,乍见朱公子手里提了一个包袱,心里莫名觉得是块石头,便来了兴致,招呼“朱公子请坐。”
朱公子没有立刻坐,他把包袱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块石头。
朱公子说“二爷不在府上,就劳烦姑娘来看一看。”
朝歌便瞅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