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中被封为太尉一事,已传遍整个沈府,大家奔走相告。
在沈霁月尚未回府之前,沈朝歌已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她爹居然说她黑了,她仔细瞧了瞧,没觉得自己黑啊!
她爹肯定是老眼昏花。
为了让自己看得更美,她当然还是选择给自己上了胭脂水粉了。
本想安静的等着霁月回府,恭喜太尉大人又高升了,哪知府里的事情不断。
安排在京师的几位管事知道她人回来了,纷纷上门拜见,事实上就是借着说生意上那点事的功夫,见一见她。
卫珍也特意把帐本送了过来,给她看这段时间的收益。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照着她之前的交代,在京师开了两家珠宝行。
沈家的生意也被沈为臣逐渐引进了京师这一块。
可谓是生意兴隆,发大财。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秋季又在京师和广陵两处分别招了一批女学生,这一次报名的学员比上一次更多了。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朝歌听卫珍叭啦叭啦的说完,心情大好。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府里的菜都准备好了,竟是没把霁月等回来。
沈为臣、沈为民、朝歌、凤吟一块坐席,默了一会后,沈为臣说“兴许霁月在外面有别的应酬,不等了,大家吃吧。”
他是男人,多少是能理解的。
他刚回京,又是那样的身份,指不定多少人巴结他,想要请他吃饭喝酒。
沈为民也拿了筷子说“对对,先吃吧,先吃吧。”
朝歌只好作罢,不等他了。
霁月没回来,一家人举杯喝酒,为霁月庆祝。
一样热热闹闹。
等吃喝过,霁月依旧没有回来。
沈朝歌只好坐在屋里看了一会书。
心情闷闷的。
就像一个小妻子等待一直不归家的丈夫。
~
秋天的落叶又片片落了下来,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萧府之内,公主睁了睁还有些沉重的眼皮,困意还在。
她微微眯了眼,唤了奴婢进来伺候,起床,洗漱。
待用过膳食,她勉强自己在院里散了一会步。
每次都是这般。
一场欢爱,像要了她半条命。
虽然如此,甘之若饴。
她这身体不争气,委屈萧哥哥。
不知不觉,行至药房重地。
她甚想多偷一些药出来,但白奕看得很严,一点情面都不讲。
她瞧门口这会没人,琢磨着白奕或许忙别的去了,不在?
她蹑手蹑脚往门口去,悄悄就把门给推开了。
白奕果然不在,真是太棒了。
她跑过去四下搜寻。
药物过多,看得她眼花缭乱。
那瓶兴奋丸又换了个地方,放在了最高之处,她借助脚踏的凳子踩上去,还是够不到。
白奕说是药三分毒,这些药吃多了不好,可她管不了这么多。
如果能让她一直醒着,她宁愿以身试毒。
她正费力的伸手去拿药,白奕就进来了,唤了她一声“公主这是在作甚么?”
她一惊一慌,脚下一抖,人就栽下来了。
栽在了白奕的怀里。
他张了双臂把她给接住了。
白奕的脸落入她的眼中,她愣了好一会。
她仿若听见有人在和她说,叫奕哥哥。
她好像就那么叫了。
她又仿若听见有人对她说睁眼看着我。
她便睁了眼看他,好像白奕。
有些东西在眼前一下子清晰起来,她又惊又吓,脸色惨白。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