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一样的。
姬渊又让朝歌的三舅墨文极检查。
结果依旧一样。
姬渊冷笑一声,说“整个大耀,找不到一个能比得上萧神医的人吗。”
三人汗颜。
墨文极说“启禀皇上,也许皇上只是一时痛感,现在那痛感没了,自然也就没病了。”
这话听起来是没有毛病,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定然是病了。
姬渊忽然说“传我的旨,去把墨兰给我寻回来。”
墨兰的父亲墨凌轩令旨。
姬渊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朝歌看着他,他脸色不太好看。
朝歌跪坐到他旁边,担忧,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几个人都没检查出他有什么病,他却一副他就是有病的姿态。
姬渊看她,伸手抚在她脸上,语气轻缓下来,说“我是觉得,墨家这么多人,可能都不如一个墨兰。”
当初,皇上驾崩多日后,墨兰过来,还是一下子就验出了皇上的死因。
朝歌面上一喜,问他“你是想让墨兰回来吗?”
他颔首,让她回来看看也好。
刚刚那突然的疼痛持续了一会,后面又忽然消失了。
他总觉得,不是无缘无故。
想到萧归流那个人,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不顾他的意思,直接给皇上下毒,要了皇上的命,这样的人,又焉知不会偷偷摸摸的给他下毒。
想到这个人,他面上的表情又寒了起来。
朝歌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脸,坚定的说“你不会有事的,你会长命百岁的。”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点点头,说“来给我研墨。”
朝歌忙起身,把砚台拿来。
这事过后,姬渊又如往常一样,朝歌渐渐放下心来。
到了午后,她也和往常一样出宫,回府。
姬渊独坐冷清的宫殿,批阅奏折。
想到一些事情,他又微微皱了眉。
他们现在,是到了邶国吧。
他本也不担心母亲羲荷的,现在又莫名的有几分的担忧。
假如他体内已被萧归流下了毒,这毒是几时下的,他竟毫不知情。
他跑到邶国,若是给母亲下毒,她是否会防不胜防?
隐隐的担忧又被他否决。
也许真是他多虑了,他体内并没有被下毒。
他且再观察看看。
搁下奏折,起身,他朝外走了去。
自从姬盛被关在牢中后,还不曾看过他。
是时候看一看他了,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
这些天来,由于身上的伤有被医治,姬盛身上的伤也渐渐恢复了。
躺在阴暗又潮湿的牢里,他静静的看着干草中的蟑螂爬过。
宫变失败的人,自然不会有多好的待遇。
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他抬眼看了一眼,是姬渊来了。
他坐着未动,冷冷的盯着他。
姬渊求意狱卒把门铁门打开,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姬盛抬了抬手上的铁链,给自己又换了个舒适的姿态,说“太玄帝,姬渊。”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
笑过,他说“现在来看我,是想好如何处置我了?”
姬渊说“父皇的遗愿,是希望你们都活着,我总不会违背他老人家的遗愿。”
姬盛冷笑,道“是你逼着父皇传位于你,是你杀了父皇。”
这样的话他也不是头一次听说了。
姬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我已为容平公主另赐一桩婚事。”
姬盛便问“容平公主是谁?”
谁在乎容平公主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