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渊帮朝歌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拿手去轻揉她的颈项,问她“脖子酸不酸?”
她硬头脖子顶了一天了,当然酸了。
姬渊的手揉在上面,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跟个猫似的把脸藏在他怀里说那你帮我多揉一揉。
姬渊说好。
一边把她放了下来。
每一处拿捏都刚刚好,舒适得她发出一声不可言喻的哼时,小嘴就被堵上了。
所有的欢愉,全都被堵在喉中。
衣裳落在芙蓉帐外。
朝歌骨头发疼,被捏扁捏圆,捏碎。
甘之若饴。
姬渊他,今晚可是威风得不得了,尽展他雄性风采。
因怕伤着她,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结果,她还是不堪负荷。
她隐忍着不说不适。
姬渊良心发现,问她“朝歌你可有觉得不舒服?”
她转过身,低低小声说“当然不适。你我,好像,不,合适……”
她说不下去,脸红。
姬渊却被这话愉悦。
和她说“哪有不合适,明明是极度合适。”
所以,他不知疲惫的,把她如珍宝捧在手心,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是他喜欢的味道。
等到他肯歇息下来,洗漱一番后,已是午夜了。
身心放松下来后,姬渊这边忽然就有点不适。
那种感觉经历过一次,再次袭来,就比较熟悉了。
心绞痛。
那种感觉,正在蔓延,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朝歌窝在他的怀中,听出异样,问他“怎么了?”
“心疼,去把墨兰传过来。”
朝歌心里一慌,人已爬了起来,顾不得双腿双脚的不适,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唤人。
霁月说心疼,都要去叫人过来了,那一定是真的很疼了。
她的心也立刻跟着疼了起来。
等把事吩咐下去,她又急急的跑了进来。
姬渊人已坐了起来,勉强把衣裳拢上。
他脸色苍白,白得没有血色。
自然是很疼的,不然,又岂会在新婚之夜传人过来。
“霁月。”朝歌上前用力抱住他,又忙松了松,把自己太用力,抱痛他。
明明知道他很痛,她却无力帮助他什么。
她害怕极了,无助。
姬渊便反手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朝歌不怕,没事的。”
如果没事,她就不会刻意派人把墨兰寻回来了。
朝歌知道他在安慰自己。
她不安的看了看他。
明明之前还意气风发,威风得不行了。
瞧现在的气色,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即使是霜打的茄子,他也始终保持着自己帝王的威严,尊贵。
姬渊说“朝歌去外面坐一会。”
他不太想她,一直这样盯着他。
此时,他的脸色应该很不好看,很吓人吧。
不然,朝歌也不会这般害怕了。
朝歌摇头,不肯出去。
姬渊说“不想你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微微轻喘了一下,压抑着那股钻心的疼。
朝歌说“你今晚最难看的样子,我都看见过了。”
姬渊莫名就被这话逗笑了,忍耐着痛感,说“朝歌今晚,很美,哥哥很喜欢。”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撩着他的心,让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不要说了。”。
怕他说多了,更疼。
也怕他说多了,她自个不好意思。
姬渊倚在那里由她抱着,浑身打颤。
这次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