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身没准就真的是阎王也不一定。”
所以,吓得他落荒而逃。
阎王,他反被这个称呼逗笑,伸手点了她的脑袋说“为什么不是天尊呢?”
他不太想做阎王呢,整天在阴曹地府待着,那可一点意思没有。
朝歌笑说“没准还就真是某个大天尊呢。”
那是传说中很厉害的神呢,突破了千次以上的大天劫,寿元悠长,几近无限。
姬渊便笑着去吻她。
什么前身,他一个凡人,无须多想,自寻烦恼。
前身之事前身了,今生之事今生做。
人生苦短,活在当下,与她行乐,才是正道。
夜色如常,炎热。
不见清风。
月色如水,傲视大地。
冷冷清清。
知道光明正大也是进不去的,国师大人索性就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永宁阁。
晚歌显然还没有歇息,独坐在书案前翻阅书卷。
乍见他人忽然出现在自己屋里,她微愣之后,面上已冷了下来,道“国师大人当自己是贼吗?”
她特别严严的交待过自己的婢女,若是他来了,请他回去,不要放进来的。
吴子越走向她,问道“夫人还要气上多久才消?”
晚歌搁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冷言冷语,道“国师大人想置我妹妹与死地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与你势不两立。”
吴子越底气十足的解释“我没想她死。”
以着姬渊对她的喜爱,最多也就是废其后位,软禁宫里便是。
晚歌瞧他一脸的不知悔改,我没错。
更气了。
她一番讽刺挖苦,道“国师大人六亲不认,铁面无私,不念夫妻之情针对沈家人,你大义灭亲,那是你的事。我选择不见你,也是我的事,若无旁事,国师大人还是莫要再骚扰我。回头,找个时间,把和离书办了。”
她倒是干脆绝决。
和离两字,就这样说出来了。
吴子越被这话气得不轻,道“为了你妹妹,你就要与我和离?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晚歌冷嘲回去“为了一个莫名石头,你就想置我妹妹与死地,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他据理力争“你妹妹前身无名无姓无来历,有防皇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耀的江山,何况皇上也不会真的处死她。”
问题是皇上现在根本不在乎她前身是个什么东西,废其后位也是不可能的了。
晚歌冷呵一声,道“皇上都不在乎她前身是什么,你一个外人手伸得未免太长了,咸吃萝卜淡操心,皇上不急急太监,最后里外不是人,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吴子越被骂得灰头土脸,负气的冲她道“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就是我,是我多管闲事,闲吃萝卜淡操心,皇上不急急太监,手伸得太长了,最后里外不是人,皇上根本不在乎她前身前是个什么人,你大可以放心,她会好好的。”
“她当然会好好的,皇上重情重义,情比海深,义薄云天,你以为皇上和你一样无情无义,没心没肝,会翻脸不认人。”
在她嘴里,他简直是一无是处了。
国师大人被打击得体无完肤,问她“那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差劲的我?”
“以前我瞎了眼,你为你正常。”
谁知婚后才发现,她这夫君一点不正常。
睡着觉,家里会忽然震动起来。
门窗会忽然被打开,桌椅会忽然移位。
可怕不可怕。
招鬼,全把鬼招家里来了。
吴子越眼眸发红,袖在手中紧了紧,点点头,说“好,我走,我走。”
最后一句是冲她吼出来的。
他气呼呼的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