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姓姜,名颜。
父亲是侍郎。
姜颜模样生得娇。
年轻的女子,目光都是水灵灵的,也有一张巧嘴。
三姑娘来看她,她受宠若惊,起身,行礼。
暮词随意坐下,打量她一眼,问“身体好些了吗?”
姜颜说好了许多。
小产伤身,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小心保养着。
暮词说“玉瑶如今犯下这等大罪,二哥都无法保全她,哪天她没了,二哥理所当然的要扶正你了。”
姜颜微微垂眸,道“她确实让二哥伤心了。”
暮词说“你善解人意,就是二哥的安慰,等养好身子,再怀一个孩子,就更能让二哥得安慰了。”
姜颜说但愿如三姑娘所言。
暮词与她说了几句贴心的话,又嘱咐了几句,就是让她安心的养身子,也就告辞了。
关于玉瑶干的事情,姜颜人虽在院里养身子,也是知情的。
身边的婢女早把这院里发生的事情悄悄告诉她了。
玉瑶被废了公主的身份,她企图自杀,博取同情,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人在屋里养身子,本不该去理会她的,她干出这些事情,无论如何也是无法翻身的。
她想到自己的小产的事情,这是玉瑶所为。
虽是玉瑶所为,可没有证据,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现在玉瑶落得如此下场,打内心来说,她是高兴的。
她甚至是想跑过去嘲讽她几句的。
她在屋里琢磨了一圈,琢磨着要不要现在过去看一看她。
那时的暮词在从她这里离开后,就去看望沈老夫人了。
陈溪这会正坐在老人家的跟前,说话。
暮词给长辈请了安,坐下,面上染上几分的忧心忡忡。
她现在不仅是沈家的三姑娘,还是皇上封的姬阳公主,身份大不一样。
陈溪关心的问她“三姑娘这是有什么难事吗?”
暮词欲言又止,道“确实有一难言之事,不知如何是好。”
沈老夫人也就询问是什么事让她作难。
沈家现在大有荣耀,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暮词说“前几日,无意中发现,子封暗中与一位姑娘勾搭上了,若是个好姑娘,也就罢了,我也情愿为他纳一妾,可这姑娘……”
陈溪瞧她作难,询问她“这姑娘是谁?”
“是府里的卫管事,卫珍姑娘。”
两人都怔了怔。
卫珍是他们府里的大管事之一,为朝歌所用。
她虽是一位姑娘,处事的能力却一点不比男人差的,也是甚得朝歌的重用,喜欢。
沈老夫人与陈溪互看了一眼。
陈溪问“这事娘娘可知道?”
暮词点头说“朝歌来府那天,我已把这事告诉了她,但她更相信卫珍的话,卫珍现在是沈府的大管事,在咱们沈府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了,在朝歌的心里更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因为可以只手遮天,竟觊觎起了主人家的相公。
向来婢女勾搭主人的也是大有人在,这在大户人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暮词又说“由于朝歌太过于信任她,府里的大小事情都交给她去做,只怕她因为太得主子的信任,反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等连主人家男人都敢觊觎的人,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觊觎上主人家的家财。”
沈老夫人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
暮词这话倒是一个提醒。
如果这卫珍真的与子封有什么染的话,难保她不会动旁的歪心思。
沈家就算富甲天下,这财富也是不能容旁人觊觎的。
陈溪说“等卫珍回来,把她叫过来,好好敲打敲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