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却只冰冷的丢给她一句,一把扯坏了她肩膀上的衣服。
精致的锁骨映入,司徒晨醉酒后的喉咙更不自觉的滚动了,他盯着身下的人,闯进的很直接,很暴力。
“啊……”
安素言只觉得瞬间一痛,整个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司徒晨的衣角,声音虚弱,“不要……我求你,司徒晨,我求你了,你放开我。”
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恶心。
可身上的男人好像根本听不到她的呐喊,直接捉住她的两只手,举止头顶,动作疯狂。
最后,安素言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无声的落泪。
触碰到她脸上的温热,司徒晨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些,整个人的脑袋空白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身下的人。
安素言苍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神。
深深的刺痛了司徒晨的心,看着她如此不情愿的表情,他冷声质问,“跟我做就让你这么痛苦?跟那个左寒在一起就让你笑的那么开心?”
她转过头,空洞的眼神对上司徒晨的视线。
声音嘶哑清冷,“司徒晨,别让我更恨你……”话落,她又一次别开了头。
司徒晨原本就冰冷的眸子此刻更变得像寒潭一般。
“恨我?安素言你有资格跟我说恨我?”
他嗤笑。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很他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口口声声说爱却亲手毁了所有。
“司徒晨,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忏悔。”安素言怒视着他,伸手一把拽过他的领带,“不是要做吗?不是让我付出代价吗?来啊,继续啊,你到底要我还多少你一起都拿走,就算你想要我的命我都给你,过了今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她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些话了。
司徒晨向后一扯,把自己的领带拽了出来,见她躺在那像死鱼一样的表情,瞬间没有了任何兴趣,毫不留情的抽回自己的身体,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言讽刺,“我嫌你脏。”
话落,他像是很嫌弃般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他的手,然后脸上暴怒着青筋,把手帕向后一丢。
“你就跟这个手帕一样,是我用过的又脏又恶心的垃圾!”
司徒晨系上自己的裤带,伸手一勾,推门而出。
砰——
车厢内,只剩下残破不堪的安素言。
身上的巨大阴霾终于消失了,安素言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无力,双腿酸痛的躺在后座上。
缓和了片刻,觉得自己能坐起来了,她才勉强撑起身子,捂着自己已经破乱的肩膀衣服,冲出了车门,跑出去。
刚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
“司徒晨,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回眸,倔强又鄙视的问他。
“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司徒晨咬着牙,凝重的逼着自己的吐出。
这次轮到安素言嗤笑了。
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决绝的启唇,“再也不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滚!”
他用力的低吼了一声,双眸里充满了猩红。
“司徒晨,希望这辈子都用不相见,但如果相见……”安素言忽然笑着拉长了声调,“那一定就是你哭着跪在我面前,但即使是那样,我也永、远、都、不、会、原、凉、你!”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当这是一个永别。
司徒晨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胸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素言这样的话,这样的表情,他想去咒骂想去教训,可是喉咙却有些发不出声,心更是像被挖走了什么一样的痛,他背对着安素言,语气有些低沉,“给你三个数,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