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春花和秋月哭戚戚的失命磕头,脑门子都磕出了血。
杨絮儿见状便道“你们两个也不光顾着磕头求饶,你们是入了府前才有的还是入了府后才有的呢?”
大夫见这漂亮到不行的紫衣女子问了话,便出声解了惑“患了有段日子了,不似刚起的。”
春花和秋月来府的时长不长,这都是在场的人都知道的事。
当即杨絮儿便问春花和秋月“你们不是花楼里只卖艺的姑娘?”
春花立马摇头道“我们是花楼里的,我们年岁有些大了,靠着本身的艺也没人点我们,靠脸和身段有更好的,我们都是花楼里被妈妈淘汰下来的。人总是要活下去的,出了花楼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也找不到好人家嫁的,便在楼里接待一些癖好古怪的客人。”
“冯妈妈找上我们,为我们赎身,进了府才知是要伺候大公子,我们事先并不知道进是相府啊!还请少夫人明鉴。”秋月接话道。
众人一听纷纷看向薄氏,薄氏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也虚的很。
薄氏的用意很明显,买下花楼里最不干净的女子霍霍大公子,让大公子这病秧子早点一命呜呼,居心叵测啊!
凤庆年又气又怒,这个意思就是薄氏要害死凤毓。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薄萱儿这个毒妇。
如今凤毓是凤庆年的命根子,死了谁都不能死了凤毓,他已经没了玉盈,怎么可以再没有凤毓。
他唯一的一点想念都要被薄萱儿这贱人给剥夺了,真是混账。
杨絮儿看向凤庆年道“爹爹这事也怪不得春花和秋月,说来也是媳妇儿不好。这本该是给夫君的妾,害得爹爹如此之惨,是媳妇儿的错。”
说着杨絮儿便跪下,磕了下头道“爹爹若是要罚便连着同我一起罚了吧!姨娘们过的也是不易。”
春花和秋月本来就对杨絮儿印象很好,如今杨絮儿为她们求情,更加心中感激。
她们本就是这世上的飘荡的浮萍,无人对她们真心。
即便要死,也得帮帮这少夫人。
秋月抬眼看向凤庆年道“相爷,都说大户人家给人选姬妾都是要家世清白的,少爷就算再喜欢花楼里的姑娘,夫人也不该选我与春花二人。楼里不少姐妹也是出生大家,琴棋书画也是顶顶好的,到了楼里妈妈也是调教好,都是树立了人设的。夫人要给少爷纳妾,为何不从拔尖的姑娘里选?何况公子去花楼,听跑腿的小伙说过都说顶好的姑娘眼巴巴的往公子身上凑。”
薄氏面色一变,气急败坏的说“少胡说八道!三言两语就想污蔑本夫人。你怎知是花楼染上的?而不是府中与人通了女干染上的?相爷这把年纪了,还能跟你们玩的动?”
薄氏一急口不择言,变相在说凤庆年不行,说凤庆年被戴绿帽。
这那个男人能受的了,怒不可言中。
春花是个聪明的当即袒护说“相爷怎不行?相爷哪有夫人说的不堪?夫人怕是没有体会过其中滋味吧!”
场面相当的荤,惹得在座的未出嫁的女子频频脸红,凤珠珠和凤小小慌不则乱的行了礼道“父亲,女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