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对你……”
杨絮儿不敢想象,自己会对凤毓胡作非为。
她看着凤毓,望着他真诚的瞳孔,瞳孔里是她咽口水的影子。
凤毓见杨絮儿很是紧张,不由勾唇道“你不信我的?”
“我不像是会酒后胡来的人,人……”
话落下,凤毓一手越过她的身体,将她困在臂弯下。
他以男人的优势将她抵在床榻内。
他低醇着声,声线宛如酝酿多年的酒,散着醉人的味道。
“昨日,你就是这样,这样抵着我的。”
“啊?”
“我下,你上。”
“……”
凤毓这话让杨絮儿脑子嗡嗡的,她闪神之际,他已经挑开她腰间的细带,瞬间衣襟大敞。
她反应过来,瞪大眼,磕盼的说“你,你……”
“昨日你是这样挑开我衣衫的。”
“我,我……”
醉酒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有人帮你回忆。
杨絮儿此刻万分尴尬,虽然亲密事没少做,但终究还是羞涩的。
她立马推开他,捂住散开的衣襟,快速的卧起身。
杨絮儿红扑扑着脸道“我记起来!是我,是我对轻薄了你。是我禽兽了!你别有心里压力。”
“……”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我年纪轻轻,十个月不曾那个,肯定想念啊!借着酒劲全爆发了!”
“这虎狼之词说的可真是麻溜。”
“我能怎么办?所以说喝酒误事啊!以后不喝酒了,免的激发我内心深处的魔鬼。”
话落下杨絮儿起身,哆嗦着手立马端起醒酒汤,她一股脑的全部喝下,然后扔给凤毓道“昨日不复返!现在我脑子清醒的很,你放心!我不会放任我内心的野兽出来吓着你的。”
“……”
杨絮儿见凤毓久久不做声,斜睨了一眼他。
视线一对上,杨絮儿便很是心虚的撇开眼。
她咳咳的两声咳嗽道“啊呀!肚子饿了,我去吃点东西。”
话落下,杨絮儿立马出了寝宫,逃的比兔子都快。
出了寝宫的杨絮儿很是懊恼,按照凤毓所说的回想,依旧没有记忆。
可全身酸痛的真实感实在太强烈了。
杨絮儿想着想着便碰上了喜儿公公,喜儿公公见了杨絮儿,面色凝重道“侧妃娘娘,皇后的人在东宫外等候多时。”
“知道所谓什么事吗?”
喜儿公公摇了头,神情担忧的看着杨絮儿。
杨絮儿拧了下眉,随即松开眉黛道“去会会!”
“要跟太子说一声吗?”
“不必。”
“这……”
“女人的战争,男人插手算什么事。”
杨絮儿便随着喜儿公公出了殿,皇后的人在前头带路。
并不是前往皇后的中宫,而是去了太宸宫。
杨絮儿到了南胡帝的寝宫,皇后就守在床榻前捏着帕子拭泪。
她走近一瞧见南胡帝脸上全是红包,整个脸都肿着。
气息也很是不稳,好像也就这么两日时间了。
皇后见她来了,不顾在场的宫人,哭戚戚的双膝扑通跪下了她的跟前。
皇后哭的泪人似的,哽咽着声道“本宫求你了!别在折磨皇上了,皇上有千般错万般错,也总归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怎忍心这般待他。呜呜呜……皇上他知道错了,已经在极力弥补你了!”
皇后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出,让杨絮儿当场就一脸懵。
本以为针锋相对的场面,竟成了哭诉求饶的现场。
杨絮儿挠了挠头,伸手抚虚一把皇后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