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乐可不想自己被薄氏发现换了一个灵魂。
她有些嫌弃冯婆子,她看到冯婆子那一副沧桑样,就觉得丑陋。
她在宫里的时候可没见过这么丑的嬷嬷。
故而她嫌弃的扯回了裙子,一脚将冯婆子给踢了。
冯妈妈被踢倒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南清乐极为冷漠的说“病了找本小姐有何用?不该请大夫瞧瞧更有效果?”
冯妈妈一愣,她感到匪夷所思。
小姐一向离不开夫人,夫人遇难后小姐连探望一眼都不曾。
夫人还以为小姐是被凤相给限制了人生自由。
可并不是,小姐闭门不出,整日躲在清浅院,防的就是夫人。
“小姐,夫人惦念着小姐,想念小姐成疾。身为夫人的女儿,小姐理当探望夫人,而不是说如此冷漠的话。夫人是落魄了,但夫人是小姐的娘亲,小姐怎能撇的一干二净呢?”
南清乐闻言,冷冷一笑。
她睥睨看着地上的冯妈妈,忽而俯下身。
她纤纤玉指捏住了冯妈妈脸颊,沉声道“本小姐需你一个奴才来教我不要忘本吗?”
冯妈妈感觉脸颊被捏的生疼,整个表情都是扭曲的。
南清乐看到冯妈妈的丑态,嫌恶的甩开手。
她往一旁摊手,身边的丫鬟递上帕子。
南清乐漫不经心的用帕子擦手,用最为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为恶毒的话道“叫几个人将这冯婆子给绑了,本小姐多瞧一眼都碍眼,丢进后山枯井里。”
丫鬟闻言微抖下身子,福了福身“是,是……”
远处看戏的杨絮儿拧着好看的美黛,很是费解。
可以说凤浅浅性格大变,与往日大有不同。
冯妈妈是薄氏身边的老人,也是看着凤浅浅长大的,凤浅浅不该这般恶毒。
竟要将冯妈妈丢到枯井里,后山的枯井,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一旦丢进去,就是等死。
杨絮儿不太爱管闲事,但是让她活生生的看着一个老人受如此罪过,她实在不忍心。
这世上欺负人可以,但欺负老弱病残,就是无耻的行径。
她见丫鬟带着人来拖冯妈妈,笑着出声道“好热闹啊!”
南清乐一听熟悉的声音,就身子一僵。
她顺着声音看去,是笑着无比灿烂的杨絮儿。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都在卖弄她的风骚。
“今日天气甚好,浅妹妹心情不错都开始逛花园了。”
“……”
“呦!这是上演那一出?”
南清乐见杨絮儿看向冯妈妈,下意识的用身子挡在冯妈妈身前。
她道“只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婆子冲撞了我,我受了惊吓,便叫人将这婆子赶出府。”
杨絮儿闻言,便拿着帕子掩嘴轻笑。
她风轻云淡的反问“是吗?”
“自然是!嫂嫂莫不是不信?”
杨絮儿被其反问,眉眼一弯,含笑说“自是信的。不过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经我手,府里的奴才也受管制。妹妹怕是没这个权利,随意将人赶出府吧!”
“难道本小姐这点权利都没有?”南清乐死咬着后槽牙问。
“没有。”
“……”
杨絮儿干脆利落,并且极为傲娇,在南清乐看来就是赤果果的宣誓主权。
就是这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好似每个人都要听她的。
她还当这是里东辰,还当自己是皇贵妃。
可笑!简直可笑至极。
“我若不听呢?”
“妹妹若是不听,嫂嫂也无可奈何。只不过这事要传到父亲耳朵里,免不得要与妹妹好好说道。妹妹也知父亲最注重面子,要外人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