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几次一样”这几个字,镇龙链,锁龙井,滔天洪水,数不清的辱骂都闪回到了眼前。
真龙骨倏然就开始剧痛,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锯子,在一下一下的磨。
可我没动任何声色。
这种痛苦确实难以忍受,可是次数太多,我习惯了,扛得住。
从江采萍的话里,也听出来了,潇湘跟天河主,有某个重要约定。
猜也猜的出来,想必,是一个跟我有关的约定。
她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齐雁和犹豫了一下“怎么样,这个消息是不是很要紧,值不值得一个有分量的神位?”
我没回应,而是拿出了那个哑巴铃铛来“这是天河主身上的,是不是?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