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空晔不眠不休,将手中公务处理完,又请来秦老将军和上官若楠监国,快马加鞭来到边关。得知柳轻水和苏念寒已经见面,赶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老头子和红绣在回国都的路上,正好碰上在驿站换马的夏空晔,得知柳轻水去了边关,马不停蹄,跟在夏空晔的后面。
“轻儿!”夏空晔奔到柳轻水面前。
“苏念寒,你会后悔的,你就没有想过,这个孩子可能是你的吗?”夏空晔冷静的说完,带着苏念寒策马飞奔。
虎头蛇尾的谈判,以柳轻水摔倒告终。
苏念寒好像疯魔了一样,完全没有了理智,被身后的将军和副将两个人压着,还是不由自主的要往前走。
一行人慢吞吞地走着,副将看了张将军好几眼,欲言又止的,张将军都替他累的慌,粗声粗气的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跟个娘们样。”
“将军,我怎么有点看不明白,皇后娘娘的孩子……”副将看着远方北泽国的战营驻扎处,一脸的欲言又止。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都要给我烂到肚子里,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有关今天的谈判,如果对外泄露了一个字,我就唯你们是问,军法处置。”
正好赶到战营门口,根本就进不去战营的老头子和红绣被夏空晔抓了个正着,抱着身下流血不止的柳轻水,夏空晔连减速都没有想过,一把拧住红绣的衣领,把红绣往马上带。
也不知道是冲进了哪个人的帐篷,夏空晔小心翼翼地将柳轻水放下,扯过红绣,双手颤抖不止:“快,快救她……”
红绣放下孩子,仔细感受柳轻水微弱的脉象,又按压柳轻水的肚子,紧锁的眉头稍稍的松开,还好没有大出血。
红绣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挥墨写下药方,直接递给军师,命令的理所当然:“按我开的这个方子抓药,然后拿来干净的纱布。”
看着陷入昏迷的柳轻水,红绣轻声说:“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他很在乎你。”
看准时间,红绣给柳轻水又喂下一粒速心丸,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给柳轻水把脉,观察她的情况。
柳轻水喝过药,情况安稳下来,红绣才松了口气。
柳轻水暂住的帐篷里,张将军亲自充当门神,半步不敢离开。
军师也在苏念寒的床前伫立,静静地守着,抱起孩子,看着红绣的一举一动。
每过一个半时辰,红绣就站起身来去熬药。
“这位姑娘,她什么时候能醒?”军师再一次开口。
“大约晚饭时分。”
那就是喝第三次药的时候。
红绣说的时间果然一分不差,晚饭时分一到,柳轻水的眼睛就睁开了。
简直是神了!
“谁在那儿躺着?”隐约间看到另外一张床上还睡着一个人,被张将军和军师挡了个正着,柳轻水看不清楚,虚弱地问。
“是皇上。”军师率先回过神来,恭敬地说。
“皇上?他怎么在这里?”柳轻水不解地问。
军师笑眯眯的,一点也不觉得皇上晕倒的原因,会给皇上的脸上抹黑:“大夫说是忧虑过重,思虑攻心,所以晕倒,喝上一副安神剂就好。”
柳轻水汗,话说的好听,说白了,就是虚弱而晕的。
另一边,红绣告诉苏念寒,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就是他手中抱着的,红绣不说还好,一说苏念寒就立马疯了。
“来人!”苏念寒大喊,“拿碗清水跟刀来,我要滴血认亲。”
“是。”
苏念寒抱着孩子,先是割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割破孩子的手指,将血滴进碗里。
两滴血在水里自然而然的融合了。
这是我的孩子!
苏念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