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伤员,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哼着歌。
上午九点,萧映夕和顾今墨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顾今墨一直紧握着萧映夕的手,虽然萧映夕感受到一丝丝的不自在,可并没有挣脱,她逼着自己去习惯这样的关系。
“你一会儿洗个澡就去休息,我不会乱跑,等你醒了给我打电话。”
酒店客房门口,顾今墨明显不想分开,可萧映夕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便这样安抚着顾今墨。
顾今墨也知道适可而止,虽然他想时时刻刻和萧映夕待在一起,可他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最后一脸不舍的回到了房间,而萧映夕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医院待了一晚上,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个热水澡。
萧映夕在浴缸了放满了水,将整个人泡在里面,闭着眼,躺在浴缸里,感受着流水温暖的包裹自己,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却无法洗涤她内心的伤痛。
忽然,萧映夕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只见她整个人淹没在了水里。
那种无法呼吸的痛苦,窒息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恐惧,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萧映夕想让自己就这么毫无痛苦的离开,可下一秒,父母家人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在眼前闪过,她整个人冲出了水面。
大口的呼吸,感受着重生的感觉,然后,萧映夕掩面大哭了起来。
浴室里,流水声,哭泣声,交织成一首悲伤的歌曲。
不知过了多久,萧映夕哭累了,终于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离开温热的水流包裹,一袭凉席袭来,萧映夕那悲凉的眼眸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亮明丽的眸光,等她穿好衣服,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忧伤。
出了浴室,萧映夕本打算躺在阳台上晒会儿太阳,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萧映夕走过去一看,是吕子悠的电话。
“悠悠姐?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忘了,下周可是你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吗?我在豪庭酒店订了包厢,你别和我说有事回不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跑去华城找你。”
电话那边,传来吕子悠清脆的声音。
萧映夕听了,想了下,还真是,再过五天就是吕子悠二十六周岁的生日,她早就忘了九霄云外了。
可萧映夕一想到顾今墨的情况,这四五天的时间怕是也好不了,总不能把顾今墨丢在海市一个人回洛城,顿时有些为难。
电话那边的吕子悠见萧映夕迟迟不开口,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萧映夕,不会吧,你真回不来吗?你说你去年我生日你在外地写生没回来,大前年我生日你正好在国外参加画展又没回来,你说你欠了我多少个生日礼物了。”
“悠悠姐,那两次的礼物我不都补上了吗?”
“那能一样吗?不是生日当天给我的,可都不算生日礼物啊,我不管,今年你一定要回来,华城到洛城才两个小时的车程,你要不回来,我们就绝交。”
吕子悠当然知道萧映夕此时在海市,只是她什么都没戳破,也什么都没问,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萧映夕迟疑了片刻,说道。
“知道了,我一定回来,悠悠姐,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啊。”
说完,萧映夕便挂了电话,情绪低迷的坐在露台上,唉声叹气。
这边,吕子悠挂了电话,兴匆匆的出了公寓,坐着电梯直接进了萧映泽的公寓。
此时的萧映泽正在电脑前奋笔疾书,听到开门声,一看是吕子悠,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吕子悠,麻烦你以后来我家能不能敲一下门,别整的跟自己家似的,这万一我什么都没穿,被你看到了你负责啊。”
萧映泽又是口无遮拦的开着玩笑,吕子悠关上门,手里拎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