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我等也不是贡院外,任由你肆意羞辱、打骂、栽赃陷害的学子,由得你随便往我等身上栽赃。”
“大将军,下官劝你善良。你信口雌黄,污陷朝廷命官,下官虽位卑言轻,但也可以掺你一本。”大理寺寺卿颜果不由得嗤笑。
陆藏锋以为他是谁?
一个大老粗,居然也敢学他们文臣闻风而动,给人扣帽子定罪名,也不想想他在朝中,可有其他人帮他说话。
没有帮手,单凭他一个人的说词,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
“藏锋,贡院外的事,你要给朕一个解释!”皇上暗示地瞪了陆藏锋一眼,让陆藏锋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在贡院外纵容亲卫殴打学子,又私自调兵捉拿学子,一件件一桩桩都有人证、物证,陆藏锋要是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朝中那群文臣能把陆藏锋给撕了,哪怕是皇上想保陆藏锋,陆藏锋少不了也得受一些惩罚。
“陛下,臣进宫前去了一趟皇城司,皇城司已派人,将在贡院外闹事的学子带走了。皇城司会全权接手查办,北辽奸细煽动学子闹事一案。为表公正,臣不会插手此案,也不会过问此案。”陆藏锋微微垂首,掩去眼中的讥讽。
“皇城司?那群学子当中”皇上震惊地瞪大眼睛。
陆藏锋点了点头,神色微凝“臣与北辽人交战多年,对北辽人的一些小习惯十分清楚。闹事的举子中,有北辽潜伏在我大周的奸细。”
“不可能!”大理寺寺卿颜果猛地起身,怒视陆藏锋“不可能,那些人都是我大周的举子,怎么会有北辽人混在其中?”
颜果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刘则已瘫在地上,他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地指着陆藏锋“陆大将军,你为了推卸责任胡乱攀咬他人,甚至动用臭名昭著的皇城司来对付一群普通学子,你叫天下读书人怎么看你?有你这样的臣子,又叫天下读书人怎么看陛下?陆大将军你行事阴狠毒辣,为排除异已不择手段,着实可恨也着实可怕,下官拼着头顶的乌纱帽不要,也要掺你一本!”
陆藏锋冷讽地笑了一声“那些人说自己是举子,你就认定他们是举子,你有查过他们的名字、户籍吗?你有查过他们哪年中的举?就读哪座书院?师承何人吗?”
“我”颜果这才猛地想起,陆藏锋一到贡院,就让随身的亲卫,去盘查那些学子的个人情况。
而被陆藏锋的亲卫盯上的学子,宁可跟陆藏锋的亲卫起冲突,也不肯说出自己的个人情况。
他先前没有多想,只当那些学子怕陆藏锋事后报复,现在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