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被一只纤长的手推给她“来,我们聊聊天。”罗豆微笑着。
向天真觉得后背一紧,皮肤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完全找不到是哪不对。
罗豆拿起一块点心递给她,看着她吃了一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才对她说“天真啊,你怎么没有帮我把那束花扔了呢?我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会为我着想呢。”
背后的冷汗哗啦一下就下来了。
空气开始凝固,变得越来越冷。向天真缩了缩肩膀,罗豆的眼泪落下来,哭着问她“为什么你们都不帮我呢?连你也觉得我应该原谅沙奎加吗?……”
向天真伸出手想去抚摸罗豆,后者却忽然随着眼泪化成一滩水,哗啦!散落在了上……
啊!!!向天真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试图避开罗豆,不,是她化成的水;却在桌角上撞到了腿……好疼!!!
倒抽一口气,向天真弯下腰抱起腿,却忽然摸到一块柔软的地方。
……原来是梦。
醒来的向天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的紧张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坐在床边搓了搓头皮,有点迷茫罗豆怎么样了?她看到那束花了吗?她是什么反应?沙奎加今年进门了吗?……
一时间,向天真觉得有点没办法面对罗豆了。刚才梦里被磕伤的大腿还在隐隐作痛,好像真的受伤了一样。
坐了半晌,向天真才发现,房间里是黑暗的,柔和黯淡的黄色夜灯光中,影影绰绰的站着一个水杯,应该是奥兰干的,马丁爷爷和奥兰已经回来了。联系到这个信息之后,心里的没着没落忽然就消失了,生出一种安定的感受,又躺下来,一觉睡到奥兰来拉窗帘。
肯定是出于关爱,当然也可能是出于心虚,马丁爷爷准备的早饭异常丰盛,有果汁和牛奶,面包和甜点,水果切和煮蔬菜等等,成功的堵住了向天真的嘴。
向天真很满意,甚至觉得这样的生活还可以继续维持一段时间——虽然都是奥兰完成的。
吃完了早饭,就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今天定的厨房置物架来了,向天真要去饺子学校做安装和摆放。
路过罗都家的时候,那束花还摆在门口,娇嫩的花朵已经垂下了头。
不知道是她没回来,还是一直在无视?
向天真站了一会,离开了。
------题外话------
今天降温大风,风大到什么程度呢?吹着我走。我骑车去咖啡馆,到了门口,发现没开门,又骑到华联门口,发现没带口罩,又回到咖啡馆门口,还是没开门,最后回家,一路吹到发烧。我现在正捂着一个加热盐袋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