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惨叫一声被撞的像皮球一样撞碎四五层土墙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还是许飞即时缩回利角,不然此时这肖碎田早已胸腹开了大洞魂归那世去了。大厅群雄只见土城迷宫升起,许飞闯入其中,不多时只听两声巨响,土墙瞬间一起垮塌,肖碎田昏厥在地,许飞以衣衫蒙头遮掩飞扬尘土,却无半点大英雄气概。
但沙岩派在江湖上可是首屈一指的实力派,帮内高手能力都是顶尖之选,这少年入城破阵已然失了地利,却短短时间就见肖碎田狼狈不堪,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许飞以衣衫蒙头,过了许久才慢慢掀开衣服,拍打身上尘土。立刻就有金钱帮众持上等鸡毛掸子扫拭,那边昏厥不醒的肖碎田也有人抬了下去加以救治。
这一下天定坪一片狼藉,地上泥坑浮土如同乱葬岗,即便这金钱帮众见多识广,收拾场地经验丰富,却也不知如何下手。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那肖碎田悠悠转醒,被人扶着慢慢将这地势改平夯实,这金钱帮众才开始铺垫草皮,忙了半晌总算将这决斗场地恢复原状。
这一折腾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有余,许飞早就精神足备休息了过来。
心想既然已经如此,楚大哥又没有责备,不妨今日就将这侠义一方的应战全都接过来也就是了。适才破这肖碎田土城迷宫无有损耗什么气力。如此再战数场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站起来朗声向对面席上说道“小弟我年纪尚轻,这边在座的都是我的兄长前辈,有事自当奋勇当先,今日我这边在座的诸位不管有何人约战皆是在下代劳。非是许飞狂妄,实乃义不容辞。”
说完这番话目光炯炯扫视对面席位,目光扫向哪里,哪里的群雄豪杰便低头回避不敢目光相对。真是神功盖世,震慑群雄。
三官大帝里的天官见了心里不由得暗暗恼怒,如此被其一人威势震慑此行目的岂不是尽数毁了。
当即转身用目光盯视着席间一人,那人发现天官如此,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但自己受至尊门庇护,如果不出席挑战怕是回去无法交代。
只得硬了头皮站起身来说道“许…许少侠果然厉害,皆都见识了,但少侠与在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今日不想做什么生死斗,我与那…那涿州司判钟逵颇有过节,这…这次想让诸位评评道理。”
这人虽然有些结巴,但这话说的进退自如,不得罪许飞,又奉天官大帝之命起来挑衅,看得出此人心机颇深。
虽然有人承诺代打全场,但是对方指名道姓自己若不出头,定是被天下英雄耻笑。
右边席位站起一人,居然穿的官服,相貌丑陋,一脸的虬髯,正是那涿州司判钟逵。
此人刚正不阿,六亲不认,司法刑判铁面无私,官声甚是清廉。对面这人是涿州地面至尊门扶植势力,也是官府公人,在六扇门中缉匪捕盗,乃是涿州的总捕头何劲。
这钟逵嗓音声若洪钟,大声道“不消多说,你贪赃枉法诬良为盗,我督察院岂能任由尔等胡作非为,不是至尊门一手遮天,我早就让你身披镣铐打入苦牢永世不得翻身。”
只听那边何劲说道“此…此言差矣,我…我…我等缉匪拿盗都是奉了上命,身不由己,钟司判吹毛求疵百般寻衅,数次将我诬陷入狱,可…可我两袖清风贵人相救次次官复原职你奈我何?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不…不…不如在这天定坪中你我决一生死,回去我也好安心做我的捕头。”
虽然这何劲是个结巴,但言语狠毒,此话已然将钟逵当成了死人一般。
钟逵性如烈火岂能示弱,刚要迈步出席,就听得许飞说道“今日许某代战是江南烟雨楼应承下的,绝不做更改,钟大哥原谅则个。”
说完闪身来到天定坪上,等那何劲出来。却听钟逵急叫道“此人有邪法,少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