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告罪,才握住她的手号脉。
约莫一炷香时间,林轩久一便又一遍的确认,面具下的眉头都几乎打了结。
她偷眼去看江银玉,约莫十五六的少女,眉眼还带着青涩。
知府夫人发现了她的异样,“丑医先生,我女儿怎么样?你能不能治?”
江银玉讥讽道,“莫不是个徒有虚名的空架子吧,治不好我就趁早滚蛋!”
林轩久不做声,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
知府夫人还没开口,江银玉就尖叫起来,“贱奴,谁允许你碰我了?”
知府夫人尴尬不已,连忙给林轩久道歉,“小女病中,脾气有些不好,还请丑医先生见谅。”
“无妨。”林轩久收回手,全把她的骂词当耳边风,询问起了江银玉的月事情况。
这下知府夫人面色也变了,有些不高兴,“你怎么还问这个啊?”
江银玉更是气的捶床,“好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竟然敢借着看诊调戏我,我要告诉我爹,杀你的头。”
林轩久终于转过头来,仔细瞧着江银玉。
江银玉五官还是不错的,可惜嘴唇偏薄,鼻梁又偏长,显得有些刻薄,眼下又是这么一副冷脸尖锐的态度,让她显得越发不讨人喜欢了。
她被林轩久看的心中发毛,好似自己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被看穿了似的,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只能用更加凌厉的锋芒去针对回去。
“贱奴,不许这么看着我。娘,你看他,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郎中都敢这么对我,让他滚啊,我不想看到他!”
知府夫人为难不已,看着林轩久犹豫道,“要不,丑医先生您就先离去……”
林轩久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肠痈,是怀孕,还不是寻常的受孕,而是腹孕。”
江银玉瞬间脸色煞白,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知府夫人惊呆了,下意识的抄起手边的茶盏朝林轩久砸去,“胡说,我家玉儿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你怎么能含血喷人污蔑她。”
江银玉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就是,你凭什么污蔑我,那么多郎中都看过,怎么就你说不是肠痈,你这个庸医,你再敢胡说一句,就扯了你的舌头。”
知府夫人准头极差,茶盏在林轩久身侧炸开了花,只是水终究溅到她裤脚上了,林轩久面具下的脸也沉了下来。
小丫头张口闭口就杀头拔人舌头的,性子忒讨厌。
知府夫人也是个嚣张跋扈的,把医者当下人打骂。
饶是林轩久再好的职业道德也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