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功夫了,该知道的在场的谁还不清楚吗?
云琯并不知道具体事宜,微微拧眉“禀父皇,儿臣并不清楚具体,只知道安国公主要挖了我娘家四妹的眼睛,赶过去时也只见安国公主扬鞭要对我四妹下死手!”
云琯也不管其他,只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挖眼睛,下死手几个字都咬的极重。
旁边观望的云太傅和太子殿下眸子里皆暗暗浮出了一丝不赞同,云琯看的分明,却一意孤行。
皇帝闻言多看了她两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最后归于自己的错觉看向兰枳“兰家姑娘呢?” 兰枳微微颔首然后抬了头,扬着下巴开口“禀圣上,臣女自小在边关长大性子野惯了,对金都规矩也忘了七七八八,可臣女想斗胆问一问圣上和在场的诸位,这天下可有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痛下毒手的
道理?”
少女打小跟着父亲兄长身边舞刀弄枪,就连小型战场也偷偷摸摸上过几回,小小年纪竟是不怕帝皇威严,一番话掷地有声。
旁边瞧着的兰将军自豪不已,若不是没有长须,都要撩摸着笑出声来。
皇帝也有几分惊喜,觉得这姑娘果然不愧是兰池养出来的闺女,虎父无犬女“那你说说该如何对待救命之恩?”
兰枳眼珠转了转“旁人臣女不知道,可若是臣女欠下了救命之恩定当舍下身上最好之物酬谢,万万不会恩将仇报!”
说话间目光瞥到容若,那意思不言而喻。
容若气的不轻“你胡说什么,云晓又不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
兰枳闻言冷笑一声“云晓为了救你小小年纪便要承受断腿之痛,不然你早就命丧马蹄之下,哪里还有现在抽人鞭子的威风!”
一番话落,帐篷之中只余下呼吸声。
被人忽视了的云晓饶有兴趣的抬眼去看云野和云水的表情,若丧考妣一词足以概括。
“你胡说八道,救我的人明明是云水!”容若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暴跳如雷,顾不得皇帝在就蹦起来怒视兰枳大声吼着。
跪在她身后的云水霎时间恨不得自己晕过去一了百了,却只能狠狠的攥着拳头,指甲狠狠扣着掌心,越痛越脑子清醒。 云水你不能害怕,你不能承认,承认了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