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心”的企业文化不谋而合。经过多年在ib、王安等大公司的历练,钱伯斯积累了丰富的市场销售经验,也形成了他独到的经营管理哲学。
钱伯斯和摩格里奇都干过销售,两人的专长都不是技术,因此他们也都不迷信技术。
钱伯斯在王安公司供职时,由于公司依赖过时的技术,最终导致公司业绩滑坡,为此被迫裁掉5000名员工。事后,钱伯斯更加坚定“无技术崇拜”,这在后来也衍变成思科企业文化的另一内核。
钱伯斯随时准备购买任何代表未来技术走向的新公司。
钱伯斯认为,这种收购可以使思科少走弯路,减少未来的不确定性,并且在长期的市场发展中节省资金。
并购还扩大了思科在各领域的市场份额,加速了思科市场领先地位的确立。
钱伯斯认为,进入市场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要在每个市场占到第一名或第二名。如果思科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与这个市场中的其他公司结盟,或者进行收购,一定要达到目标,否则就退出。从1993年起,收购活动一直是推动思科发展的力量。仅2000年一年,思科就收购了22家公司。收购行动帮助思科吸纳革新的技术,迅速进入新市场,还为思科带来了一大批工程技术精英。
钱伯斯并没有让公司的精神与创始人夫妇分道扬镳。他鼓励思科的工程师用业余时间创业,即便为了创业公司而离开思科也没关系,思科将作为投资者而非管理者来用资金支持他们。
若项目成功,思科享有优先收购权,若失败,公司损失一些投资,但省却了不少管理、人事、组织架构调整方面的麻烦。思科也将其生产活动外包出去。
这意味着思科公司能够迅速扩大生产,又不必为扩建厂房、招募员工而犯愁。当需求缩减时,公司又能够轻松地缩小生产规模,这样在经济萧条期也不会有太多解雇员工的烦恼。
这种理念,可以说是与华威的经营理念南辕北辙。
华威是认准一项技术,就从最底层的原理入手,将其一步步吃透,摸透,然后再次基础上,一步步扩展新技术的应用领域。
这种手法,不管是做通讯设备供应商,还是后来的消费电子时代,华威都如出一辙。
比如做手机的时候,华威就对着拍照猛点科技树,于是在屏幕、内存不及三星,系统不及苹果的情况下,华威最终凭借着在拍照领域的超高水准,硬生生在旗舰机市场站稳了脚跟。时代,更是凭借自己在5g领域深厚的技术功底,逆势而上,领先了三星、苹果一步。
在庞学林看来,这就是一流企业与伟大企业的差距。
钱伯斯以及莫格里奇都是优秀的商人和企业家,但与任正斐却差了一个层次。
这也是为什么思科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以后,却因为互联网泡沫的原因,一蹶不振,而华威却能够逆势而上,经历数次危机,反而越挫越强的原因。
“庞先生,您好,欢迎来到思科!”
莫格里奇与钱伯斯都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位来自东方的神奇少年。
他们对庞学林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个年轻人在中国发明了一种全新的视听影像设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便风靡整个中国,创造了数以十亿的财富。
然后那家公司吸引了瓦伦丁的注意,最终庞学林和瓦伦丁通过置换思科股份的方式,成为思科最大的个人股东之一。
不过莫格里奇倒不担心董事会多出这样一个人,对思科会产生什么影响。
且不说他们两人在思科的股份加起来就超过了庞学林,红杉资本可还拥有思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再加上其他投资机构的股份,庞学林手里的这百分之十股份,根本兴不起什么风浪。
庞学林走上前,分别和莫格里奇、钱伯斯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