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来到田水镇外,站在翟玉墓地前,止不住的落泪。此次进唐武城一年多,更是深入神机门,亲眼看到了那神机门主的修为,不要说是长老,就是的看门的他都打不过,报仇无望。他自言自语道“姐姐,你放心,十年内不就是搭上性命也要灭了神机门为你报仇。”
一辆破破烂烂的神行车,一个衣服破烂,满脸脏兮兮的小乞丐。那小乞丐坐在那车上还真是搭配。那神行车慢慢悠悠的穿行在田水镇的街道上。成了一个笑话般的风景。行人指指点点,更有不少小孩子跟随笑骂。
太初来到田有德家宅门前停下,他看了大惊失色。那门前架起了灵棚。太初急忙下车,护卫看到是太初也是吓了一跳,这娃儿不是死了吗,怎么这般狼狈的回来了?
他也不敢怠慢,把他带院中正好遇到来福。太初问来福“来福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哎,都是田武、田双两个不肖子孙,天天来找中儿的麻烦。活生生把老爷给气死了”来福说这话,气的双拳紧握,浑身颤抖。
来到厅堂,一口棺椁停在当中,田中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地上还有一摊血。太初见到母亲,来到她身旁问道“娘,你没给田叔叔吃药吗?”“初儿,你回来了!”太初离开欣兰一年有余,这一回来欣兰激动万分,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下来“给他吃了,本来病已经痊愈了,这是被田武打的。”
田中双眼都哭的红肿了。自言自语道“我真是一个祸害,祸害了思雪的娘亲,祸害了自己,祸害了朋友,今天又祸害了爷爷。”以头抢地,苦的死去活来,他和爷爷的感情最深,与父母兄弟的感情却淡薄的很,如今最近的人也走了,他几乎对这个世界都绝望了。
田中受了这般刺激,又是几口鲜血,晕厥过去。欣兰急忙抢救去,田中苏醒过来,他倒地不起,瘫痪了!太初扶起田中,给他服下了一颗丹药。片刻苏醒过来。田中趴在田有德的棺椁旁不吃不喝不说话。就这样怕了三天,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了。
第三日晚上,田武来了,田海娟也跟在后面,见到太初先是吓得一个哆嗦,指着太初道“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我是鬼魂,回来像你锁命的。”田海娟吓得躲到了田武身后。那田武也是大惊失色,他分明看到太初被沉湖了,怎么会又活了呢。心中狐疑。可他今日来不是为了太初,而是奔着田中来的,指着田中道“田中你就是家里的败类,不争气,给田家丢脸!”
“田叔叔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博学多识,是你们田家的荣耀!”太初辩白。
“他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活该!”
“你们不喜欢田叔叔离开就是了,何必纠缠不休!”
“爷爷临终前把田家家传的玉佩给了他,他不配拥有这块玉佩,我们要拿回来。”
太初听了气氛不已“你们速速离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那田海娟上前一把推到太初,还不解气,跟着又是踹了几脚。
那田海娟紧紧是个十一岁的小娃娃,也像田武一样指着田中骂道“你这痨病鬼,除了害人还能干什么,赶紧把掌家玉佩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田中道“那是爷爷留给我的,我不会交给你的!”
田武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把田中从地上拖过来拳打脚踢。那田娟也在一旁助阵。他们虽然没有下死手,这田中一介书生,哪里受得了。
欣兰急忙冲过去阻拦,田武甩开欣兰,一脚把欣兰踢出门外,欣兰晕倒在地。然后把田中从地上拎起来左右开弓抽他大嘴巴。田中满口的鲜血,脸上肿的像个肉馒头。
太初岂能看到母亲受这种欺凌,他不怕苦,不怕痛,不怕累,不怕委屈,可他最怕的就是母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