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良善百姓,没有逃跑就是好给朝廷出丁出粮的……小女已经订了亲事,求您放过她吧……这院子里的东西,这院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孝敬给军爷,小人在后院桃树后还埋了几坛子银子,也都孝敬军爷,求求军爷大慈大悲啊……”
事已至此,中年男人早已急得语无伦次了起来。奈何,闯进院子的并不可能是什么大慈大悲的存在,在中年男人抓住他的裤腿的瞬间,分得拨什库就一把将姑娘摔在了床上,随即转身一脚就踹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将踹出了老远出去。
“妈的,跑得还挺快。”
那个在门前想要笑话分得拨什库的老兵大怒着冲了进来,对着已经开始咳血的中年男人就是一刀砍下,反倒是被那分得拨什库拦了下来。
“你不让老子玩,老子偏偏要当着你的面儿玩,玩给你看!”
说着,分得拨什库给那老兵使了个颜色,后者便满脸淫笑着,一脚踩在了中年男人背上,让这个还在试图爬过去求饶的男人再也动弹不得。
“爹爹!”
姑娘被重重摔在了床上,可是看到了父亲如此,拼尽了全身的气力爬起来,想要冲过去,却还是被那个分得拨什库一把拦了下来,重新扔带了床上。
“小子,没碰过女人吧,这次叔给你演示演示。”
闻言,新兵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的感觉袭来,未待说些什么,只见那分得拨什库便扑将了上去,直接将那姑娘压在了身下,双手在身上撕扯着那些薄如蝉翼的衣裳的同时,一双大嘴更是急不可耐的啃噬了起来。
“爹爹救我!”
床上的姑娘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就凭她的气力又如何是这么个积年的禽兽的对手。求救声传来,中年男人脸上、胳膊上的伤口上早已沾满了灰土,还是在拼了命的想要往前趴着,却根本无法挣脱那老兵沉重的力量。
中年男人死命的哀求着、怒骂着,依旧在喷溅着鲜血的右臂还在极力的向前伸着,仿佛只要将胳膊伸过去,仿佛只要将血喷溅在那个禽兽的身上,他的女儿就可以获救一般。
布帛撕裂声中,一片片布料的碎片被抛起,顺着金钱鼠尾下垂的轨迹在分得拨什库激动得颤抖着的身后滑落。直到一片绣着莲花的肚兜被扔了出来,耗尽了气力的姑娘只剩下了哭泣,分得拨什库更是在新兵一把接过了肚兜便往自家的鼻子上捂的同时,开始解腰间一到这个时候就觉得份外难解的裤带。
“领催说了,就是玩给你看的,你把脑袋埋在地上怎么看。”
老兵一把拽住了中年男人的头发,便将他的头颅重新拽了起来。泪水、血污、灰土在脸上绘成了一副寓意着苦痛的抽象画。
抵死的挣扎、放肆的狂笑、原始欲望的唤醒、兽欲的释放以及绝望的尖叫,在这一瞬间,于这间本该静谧的闺房之中,以着最不该出现于文明世界的姿态呈现,正如同是这璀璨文明在野蛮的胯下挣扎呻吟。
中年男人用尽全力的闭紧了眼睛,苦痛的哭叫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在往他的耳朵里钻,将泪水和压抑的低吼挤出。所幸,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海螺号响起,瞬间便压过了这一切。本已经准备入港的分得拨什库慌忙的转过头,就连胯下的那话儿也在急剧缩小,仿佛也在畏惧着这号声所意味着的东西。
接下来,分得拨什库慌忙的从姑娘的身上爬起来,白皙的肌肤、累累的血痕,无不呈现在了新兵的眼前,震撼着他的感官。可是到了下一秒,分得拨什库提起裤子,反手抄起了扔在梳妆台上的腰刀,一刀就插在了姑娘的胸口上。
“这时候出敌情了,真他妈扫兴。”
提起裤子,顾不得系好,分得拨什库就连忙冲出了闺房,大呼小叫着这一队同样在强夺着财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