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卫所城的军事作用。
城墙主体是夯土结构,外包花岗岩条石,永乐、正统及万历年间屡有修缮,但是到了明末就顾不上了,而福建陷落,中左所落于郑彩、郑联兄弟之手,迄今多年,再无修缮,城墙,尤其是城砖多有掉落,乍看上去就像是乞丐身上的补丁似的,一块一块,很是难看。
这些事情,郑芝莞自是知晓,只是暂且还没有顾得上罢了。此刻听了陈凯一言,郑芝莞细细思量,大赞陈凯言之有理,并且毫不犹豫的便要将城墙的修缮工作交托在陈凯的手里。
“说句托大的,小侄名声已显,若是此事由小侄负责,哪个还会知道这是叔父的功绩。这事情,叔父本就早有打算,小侄从来没提过,如此最好。”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二人已是心照不宣。郑芝莞道了声谢,此事就不再提及,到了午饭的时辰,一起用了饭,陈凯才告辞而去。第二天没有动静,过了几天,郑芝莞专门从城里出去,指摘了一番城墙的破败,便当众下达了修缮城墙的政令。
城墙不是推了重建,不过是稍加修缮罢了,有足够的人手,用前不久郑成功修缮五通寨剩下的石料,大半个月就可以彻底完工,恢复旧时气象。
陈凯这边给郑芝莞多找了个政绩,到了二月,他与郑惜缘的三书六礼,也按照朝廷官员娶亲的规矩按部就班的开始。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前五项走过了,陈凯请了做媒的沈佺期也给陈凯带回了一个三月十八的好日子。到了那时,陈凯就可以到金门迎娶郑惜缘,再回到厦门的别业里完婚。
“原本说是三月初六的,但是寻思着定国公那边未必能赶回来,就定的晚上十来天。”
“有劳复斋先生了。”
“竟成这话,倒是见外了,你我相交多年,何谈劳苦。”
说来,沈佺期当年是和叶翼云、陈鼎、甘辉、蓝登他们同期投的郑成功,陈凯与陈鼎投契,与叶翼云也是从误解到默契,与沈佺期交往的比他们少了些,但也时有聚会,就是但有涉及诗词文章的,他是决足不去的。没别的,要脸。
说到此处,沈佺期却突然挥退了下人,随后与陈凯说道“定国公夫人那边,有意相邀,似是要在婚礼前先见见竟成,又唯恐竟成公务繁忙,所以让吾私下里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