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这擂台可否弄些吃食来,在下腹中饥渴得很。”
“呃。”
话,大大咧咧的说出了口,却更是让他们吃惊不已——一个如此手段的高手,打赢了对手关心的不是赏格,反倒是什么吃饭的事情,这样的问话实在比刚刚的那一拳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所幸,邹楠闯荡科场,多年来走遍江西,也曾入京参加会试,更去过广东接受培训,称得上一个见多识广。此间余佑汉如斯,邹楠的反应亦是极快,当即便应了下来,表示打赢了擂台,签署了充任护院教头的聘书,他们已经在县城里最好的酒楼摆下了宴会,到时候好酒好肉尽情享用。
“在下本县举人邹楠,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听得余佑汉不似江西本地口音,邹楠依稀觉着有些像他参加会试时听过的北地口音,但却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里的。出言问及,甚是礼貌,对此余佑汉也是拱手一礼。
“不敢劳动举人老爷,在下余佑汉。”
“余佑汉。”咂摸了这个名字,邹楠与身边的那两个士绅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喜色。随即一拍大腿“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这个彩头儿于他们而言是极好的,擂台还没有打完,他们其实就已经有了计较。不过,规矩还是要守的,以免落下个失信于人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于是乎,邹楠只是一请,余佑汉当然明白,再转过身去,摸了摸依旧咕咕叫着,仿佛更急切了几分的肚子,叹了口气,解下了绳子,将苗刀从油布里蜕了出来。旋即,双手握住了刀柄,再抬眼,带着刀鞘,对向了擂台之下,便做出了一个辛酉刀法中对刀式的起手。
“我赶时间,有愿意上来试试的,就一起来吧!”
………………
看似狂妄的话语当即便激得数个自持武勇的汉子上台,然而只消三招两式,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打下了擂台。此时此刻,真正还在台上的,除了余佑汉以外,也只剩下了那个依旧倒在擂台上的持棍汉子这二人而已。
再也没有人敢上台应战,片刻之后,邹楠那边也宣布了比赛了结果。接下来,在聘书上签了名字,按了手印,约期一年的护院教头便随着几位士绅一同奔了县城里的那处酒楼。结果,菜上来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余佑汉吃饭的风卷残云比他的武艺还要高上几分,实在把众人吓了个不轻。
“抱歉,在下囊中羞涩,已经有一日多没吃饭了。”
身怀这样的武艺,一天多没吃饭也没有沦为劫匪,想来还是受道德约束的。这样的话,更是让三人欣喜非常,连忙又要了几个菜上来,一挥手便直接都送到了余佑汉的案前。
“多谢。”
又是一阵的风卷残云,平日里与武艺高强之辈最大的交集还是当初追随揭重熙的时候。那时候,军中以武勇著称的将校邹楠也是见过一些的,记忆中这些人都比较能吃。现在再看看余佑汉的饭量,果然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嗯,看来越是武艺高强之辈就越是能吃啊。”
如是想来,邹楠不由得便是一笑,仿佛找到了一个鉴人的真理似的。然而,下一刻转念一想,突然却有些后悔了,后悔于眼前的这个吃货的饭量会不会把互助会给吃垮了的遐想。
“不行就去找知县,挤兑他出些粮食来。反正这护院名义上也是防范刘京的,是给鞑子官府帮忙的,量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用过了饭,这一行人便直接返回了乡下的互助会大院。那里有互助会的会议厅,也有库房,还有一些相关的设施和工具,比如石碾子之类的东西,既是与农业生产挂钩,也作为互助会平日里的会议、活动的所在。此间,平日里有个老鳏夫看着,也算是一个照顾。于今日,余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