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将药和热水放在了置物架上,将身上的外套丢在他身上,开门下车。
手腕被他拽住,“去哪?”
“不用你管!”
“回家!”他开口,声音压得极重,车子启动。
我也没急着多说,只是看着傅慎言道,“把药吃了!”
他睁开眸子,黑瞳里布满血丝,能想象到他这些天估计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
一声不肯啃的吃了药,随后继续闭上眼假寐,司机有些摸不清情况,开口道,“太太,我门去医院还是?”
“回家!”傅慎言开口,声音不容置疑。
我抿唇,脑袋嗡嗡作响,“傅慎言……”
“一会隽毓会过去!”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不多说了。
没多久就到了别墅,我提着裙摆格外的不方便,下了车,见傅慎言还闭着眼睛不动。
司机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似乎不敢轻易碰傅慎言。
我无声叹了口气,走到傅慎言身边,开口道,“傅慎言,到家了,下车!”
他睁开眼,没有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眸子深邃得可怕。
对视许久,我终究是败下来来了,朝着他伸手道,“我扶你下来!”
他抿唇,没开口,只是高大修长的身子,几乎大半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原本就提着裙摆,高跟鞋贼高,平时基本不穿,所以格外的难走路。
又被他压着,不由更难了。
可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司机完成任务已经走了,我扶着他进了小庭居,瞧着还要绕过花园才到卧室。
第一次觉得房子大也不是一件好事,微微停了停动作道,“傅慎言,你自己能走吗?”
他敛眉,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淡淡开口,“你觉得呢?”
我……
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扶着他到了卧室,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将他放在床上,我第一时间就是去把身上的礼服换掉。
但因为动作太快,起身的时候踩在裙摆上,于是悲剧发生了。
抹胸礼服的可怕之处就是,它没有吊带,一旦掉下去,就走光了。
繁重的裙子滑落到腿下,我身上仅有的就是胸贴和肉色打底裤。
胸贴有和没有基本没有区别,傅慎言看着我,俊朗的脸上勾勒出讽刺的冷笑,“这么迫不及待?”
我……
我抿唇,忽视了他刺耳的话,进了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出来的时候傅慎言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