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明白,不会去碰,因为这是各自的命脉和立足的根本,是四大家赶下墨家之后,划分的疆域板块。”
“谢二,你不是什么棋子,谢家也不是什么墙头草,而是稳固沈魏两家平衡的一杆秤,任何地方,都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以为为什么三大家不待见傅家,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傅卿吗?”
魏琛冷了眼睛。
“傅家掌管着海路,进出口的货物都要从傅家走,光是收取费用便是不菲,外加上傅家还另外掌握着大部分医疗的资源,在三大家里,傅家不谈别的,光凭着海路这一样便已经胜了所有人。”
谢修文迟钝的反应过来。
“所以,无论是你还是我哥哥还是沈如晦,都不和傅家有私交,就是担心傅家彻底的一家独大,变成第二个墨家。”
“没错,”魏琛唇边勾了点笑意,“你还不算太蠢。”
“三大家里只要任何一家和傅家站在了一条线上,四大家就会彻底的失去平衡,所以当初沈如晦和傅卿的事情才会引起动荡。”
谢修文呼了一口浊气,他以前竟然从未想过这样的一层在里面。
魏琛继续道。
“至于你担心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魏家和沈家势均力敌,谢家起的是中和作用,只是制衡两家的关系,无论沈家魏家斗成什么样子,谢家都不会偏帮,四大家平稳的局面,谁也不能打破。”
直到如今,谢修文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的安心了,他呼出一口气,埋怨地看着魏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心里有着这个疙瘩了。”
魏琛漠然地看着他,有些无奈的收回了视线,阖上了眸子。
“我以为你能看清楚局势,是我想的太多了。”他叹了口气。
“这些你父亲也只会教给你管家的哥哥,至于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商政两条路,你都不用走,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你这些辛秘。”
谢修文有些郁闷。
魏琛凉凉的看着他衣服上的血迹“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能钻牛角尖,把自己给蠢的绕死在这。”
谢修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看着自己衣服上墨瑾的血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强行解释。
“其实我下手也不重,他也没有什么大事。”
魏琛冷哼,一旦涉及到他哥哥,他下手能有什么轻重,想必墨瑾是非死即伤。
“没事,他也的确是欠收拾,这顿打早晚都得挨着。”魏琛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谢修文没有想到魏琛会这样说,亮了亮眸子“这话怎么说。”
他本以为魏琛会责怪自己在这里不分轻重的打了墨瑾,给他们平白添了麻烦。
魏琛喉结滚了滚,声音冷寒。
“我本来只是怀疑他不是沈如晦的人,现在看来也不用怀疑了,他肯定不是沈如晦的人。”
谢修文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魏琛的意思,眸子也霎时冷了起来。
“是了,他要是真的是沈如晦的人,哪里能这样张口闭口说的鬼话,都是离间谢家和沈家,好让我和沈家生嫌隙!”
谢修文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只怪自己刚刚下手太轻了,没能一拳头打死巧言令色的墨瑾。
若是今天他没有来问魏琛,魏琛也就不会和自己解释四大家的事情。
盘根交错的势力,自然是需要互相牵制,才能维持和平。
可他哪里能想到这一层,只怕要是没有魏琛,自己一定会恨上沈如晦甚至是怨恨自己的父兄。
谢修文拳头捏的生紧,牙齿咬得作响。
“那他能是谁的人?”谢修文脸色冰冷。
魏琛轻蔑的嗤笑。
“墨瑾的墨,我们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墨了吧。”
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