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沙凌也不好再为难这个只会喊冤哀嚎的男人,于是松手放开了钟添。
他拍拍手,面容严肃的对蓝草说,“蓝小姐,你的事办完了吗?说好半小时的,这都超过了。”
蓝草整理了一下情绪,摇头说,‘还没呢,你先到酒吧大门外面等我,等我和欢姐谈完再说。’
“那个,小草,他是谁啊?是你的保镖?”钟添好奇的问道。
蓝草点点头,“沙凌,你到外面等我,我还有话对钟添说。”
“蓝小姐,您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手吗?”沙凌沙凌似笑非笑。
“沙凌,你非要这样吗?”蓝草没有好气的瞪他。
沙凌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丝毫不肯妥协,“不是我非要这样,而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若我没有保护好您,您可知道夜少会怎么惩罚我吗?所以蓝小姐,您还是替我这个小人物着想一下吧,别做得太过份了,别忘了自己目前是个怎样的状态。”
蓝草抿嘴不说话。
沙凌不外乎是提醒自己肚子里怀着夜殇的孩子,要是自己出事孩子没有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草,这家伙真的是你的保镖?”钟添不可思议的问,“你还是个学生耶,怎么身边还跟了个保镖?你家里很有钱吗?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看着沙凌面带微笑,可双眼里满是警告,蓝草只好妥协,“小钟,对不起,我要先走了,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我们回头电话里说。”
“真要走了?”钟添很是失落,不过他还是很快速的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他读哪个系,哪个班,分明是想让蓝草记住他。
蓝草攥紧了便签,“那个,小钟,我来不及跟欢姐告别了,你跟她说一声,说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她。”
‘好的,你快走吧,再不走这个家伙又要揍我了。’钟添一副很害怕沙凌的样子。
蓝草笑笑,然后冲沙凌说,‘这样可以了吧?’
沙凌也笑,意有所指的说,“不错,夜少知道了会很满意的。”
蓝草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昂首走了出去。
“小草,我送送你吧。”钟添意图送蓝草,可被沙凌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