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差得了吗?”
吕泽也夹了块烧鹅,吃着确实不比百年老店差,点头道:“味道不错,同样的味道要是去那些装修豪华的店面里,估计能比这贵上一两倍。”
“所以我才带你来嘛,我们用最低的价格,吃到了性价比最高的美食,只有那些泡妹的凯子,喜欢装大头的傻瓜,才会去那些豪华店面。”
麦启文端着酒杯:“来,吕sir,我们再走一个,为相见恨晚干一杯。”
别人给面子,自己也要见好就收。
身为廉署调查科主任,未来的廉政行动处处长,麦启文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要知道,廉署内部的单位不多,只有行政总部,行动处,防止贪污处,社区关系处四个部门。
行动处又是重中之重,一般的行动处处长,都兼任着廉署副专员的头衔。
在廉署内部,这已经是二号人物了,称得上位高权重。
现在的麦启文,才三十多岁,略显幼嫩,不是一二十年后的冷面包公。
可话说回来了,锦上添花哪比得上雪中送炭。
等他成为行动处处长,别说吕泽这样的总督察,就是警司,总警司在他面前都搭不上话。
吕泽知道这是一个潜力股。
相信就算他现在用不到麦启文,未来恐怕也少不了要打交道,人家给面子,他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风凉话。
“我干了,你可别耍滑头。”
吕泽将杯子晃了晃,继续拿起酒瓶满上。
这一喝,就喝到了凌晨。
二人畅所欲言,从警队现有体系和腐败问题,一直谈到97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畅想。
谈的越多,他越发现麦启文知识渊博。
不管是民生,教育,政策,还是警务部门调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要做到这一步,每天不花费大量时间去听,去看,去了解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他话里话外,透露着对97后的乐观情绪。
他对燕京有信心,对港岛有信心,对未来更有信心。
他保底是中立派,弄不好还是个回归派。
不过也不值得奇怪。
他要是反对派或者保皇派,未来也成不了廉署的行动处长,负责处理全港的廉政工作。
“你知不知道这次是谁下令将你带回来的?”
吃完饭,也该散场了。
二人抽着烟走在街上,一边去停车场拿车,麦启文一边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
吕泽多少有些意外,因为这些话不适合对他说。
麦启文止住脚步,深吸一口烟:“接到对你的匿名举报之后,廉署内部也有讨论,很多人觉得不应该小题大做。”
说完,麦启文看向吕泽:“是我力排众议,请你回来协助调查的。”
“你?”
吕泽有些搞不懂了。
从吃饭到闲聊中,他和麦启文还是比较聊得来的。
尤其是在教育方面,他比较偏向采用国文教育,加大语文和历史方面的课程,从根源上增加下一代港人的文化认同感。
麦启文的想法和他差不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志同道合之辈。
有相近的理念,自然不难成为朋友。
“是我。”
麦启文点头认下,开口道:“廉署内有项权利,可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人带回来协助调查,直到证明他是清白的。”
“而在这项权利下,还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不能无缘无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年内,将一个人带回来两次。”
“起初,这条不成文的规矩是防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