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沼宏死前大可以正常的写字,没有必要还费尽心思模仿那么丑的字,能够出现这种结果的原因只有两个。
一个原因是水沼宏本身写字就是这么丑,一个原因就是这个遗书是伪造的。
这张遗书的全篇都是打字打出来的,完全有可能是别人打的,而且还是用一张写着水沼宏签名的纸张打印的,那么这张遗书就是伪造的。
假如水沼宏本身右手写字就是那么丑,要么他就是个左撇子,要么他就是右手有伤。如果右手受伤,那么他之前给大门优作签的名就能够被系统认定为正常签名,毕竟他只能写出这样的签名,可是系统并不认可,那他就只可能是个左撇子。
无论遗书是别人伪造的,还是水沼宏本身是个左撇子,大门优作刚才一系列引以为傲的推理都会被完全推翻!
水沼宏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这可是巨大、巨大、超级、超级的失误!
这颗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大门大叔!大门大叔!”
金田一二把大门优作从挫败感的深渊中拉了上来。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很久了,因为此时房间里就剩下他和金田一一了。
他拿出烟来,却怎么点也点不着。
“怎么办啊······金田一,我的推理好像·······出错了······”大门优作努力地想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做不到。
这个滑铁卢对他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
“没有关系,谁都有出错的时候,只要没有造成无可挽回的结局,就一定还有补救的办法!”金田一一看着大门优作犹豫纠结的面孔,心里也感同身受。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错判命案是怎样的感受,因为他以前就在某个关于学校的案件上因为感情用事差一点儿判错了案件,所以后来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推理他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这件案件就是这样,实际上大门优作的推理十分的有道理,他之前也想到了,只是有一个疑点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久久不散才没有妄下判断。
“金田一······”
“说起来你又没有找到这个,是怎么发现你的推理出问题的?”金田一一扬了扬手中的盒子。
“这······是什么?新的线索?”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了什么问题,然后我再告诉你盒子里装着什么。”金田一一打趣道。
大门优作可笑不出来,他马上把自己刚才看到签名之后发现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的这番推理很厉害,连我都没有想到!”金田一一赞叹道。
“你就别寒碜我了!”大门优作有些羞愧,尽管+1的好感度表示金田一一说的很可能是真话。
“实际上对于你之前的推理我一开始是认同的,只是直觉觉得不对劲儿,刚才就算是看到遗书也只想到了伪造的可能,还不敢完全确认,根本就没有你想的这么多。我之所以得出了和你一样的判断是因为我找到了这个东西。”
金田一一把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东西的真容。
“这是一把······剪刀?”
“没错。”
“这能看出什么?”
“这是一把左撇子专用的剪刀,而且还是内含消费税标签的剪刀。”
“这么说······”
“消费税是1989年4月才颁布的法令,这把剪刀出售的时候冰室一圣早就死了,所以它只可能属于水沼宏。他确实如你所说,也是个左撇子!”
“这么说水沼宏其实也是被凶手给杀死的了!”
“应该是这样!真正的凶手故意做了一些可以的行为来引导我们的推理,你的所有推理都是凶手布的一个局!”
“该死!”大门优作懊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