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吧。”墨修在床上,幽幽的道“我锁骨上的鳞纹也有感应。”
“确定是邪棺吗?”我想想也是,就算拍照片,也没有看实物清楚。
转身走过去,就见墨修一手压着在旁边乱滚的阿宝,一手修长的手指捏着衣襟,似乎有气无力,缓慢的将衣襟扯开。
本来只是很正常的一个动作,可墨修这会做起来,居然有几分不一样的风味……
我看着低咳了一声,墨修好像重重的呼了口气,这才一把扯开衣襟,头还朝旁边偏了偏“你看吧。”
不过就是看个锁骨,他似乎还有一种“任我施为”的羞涩感。
我看着他微侧开的胸膛在玄黑的衣料衬托下,越发的显得白且晶莹。
心头有点异样的感觉,可钱酒鬼身边根本就没有棺材,一时也有不确定是不是鳞纹感应不对,所以还是凑过去看了看。
却见蛇缠棺的鳞纹,这会好像连棺材和上面那条缠棺蛇都活了过来,棺材几乎全开,无数的蛇头从棺材盖里涌了出来。
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循环的动画,鳞不停的翻动着朝前涌,那些蛇和那具黑棺都朝前滚动。
“蛇棺这是要移动了吗?”我伸出手,看着墨修“可以摸一下吗?”
墨修点了点头,我这才将手指放在那些翻动的鳞上,果然感觉鳞片一下又一下的刮着手指。
“确实有邪棺。”墨修侧眼看着我,低声道“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我将钱酒鬼的事情说了,又想到送酒水那条,有蛇来匍匐不动的事情。
正要开口,就见阿宝“呵呵”的低笑,扯开了墨修另一侧的衣襟。
一朵鲜红的茱萸在玄衣之下露了出来,我看了一眼,脸色一红,低咳一声,把头扭开了。
墨修忙去拉阿宝“别乱扯衣服,这习惯可不好。”
可阿宝看着那朵茱萸,也不知道是小孩子喝奶的天性,还是把这当成哪种果子,“啊呜”一声,张嘴就咬住了……
墨修瞬间都呆了,双目圆眼看着阿宝,跟着又扭头看着我。
几乎咬着牙道“他跟你睡时也这样?”
“没有!没有!”我伸手急忙想将阿宝扒拉下来,可他又趴在墨修的胸口,一抬他的小脑袋吧,好像又扯着墨修……
一时也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墨修受伤,本就有点虚弱,估计他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
最后还是我拿了颗棒棒糖才哄着阿宝松了嘴,可怜的蛇君,急忙将衣襟拉好,死死的捂着。
看着我道“你以后不能跟他睡一张床了!”
我也没想到阿宝还有这种“天性”,一时也有点哑然。
忙抱着阿宝出去“你收拾好了,能起来的话,就看看钱酒鬼吧。”
要不,实在找不到话题了啊。
“蛇君怎么了?”秦米婆在外面,好像很担心,可又不好进去。
只是看着我关心的道“是不是伤得重?我听着好像他叫痛?”
“没……”我看了一眼怀里的阿宝,就听到身后低咳了一声。
墨修站在门口,朝我道“那个钱酒鬼在哪?”
“楼上看养生节目。”秦米婆说到这个,脸色也不太好。
朝墨修道“我给他批了八字,死了应该有半年了,长出了黑毛,可他却坚信自己不会死,只要坚持吃那些药,他就不会死。”
“我去看看。”墨修看了一眼楼上,朝我招了招手道“一起去?”
我见他抬脚好像还有点喘,忙将阿宝递给秦米婆“别让他什么都咬。”
墨修立马低咳了一声,抬手又将衣襟理了理,直接上楼去了。
秦米婆家的二楼我还没上来的,居然铺了瓷砖,还有电视和沙发,挂着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