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这是蛇胎已经开始发育显怀了,越发的注意着给我和阿宝搞着吃的。
只不过头发却是不敢留的,我让秦米婆帮我剃掉,现在留着光头,反倒让我安心。
可秦米婆并没有墨修那种本事,剃刀顺着头皮刮过。
每割断一根头发,就好像生生拔出一根一样,我痛得直抽抽,却又敢吭声。
秦米婆低头看着我“要不等哪天蛇君回来再剃?”
墨修怕是没空回来,也没心思管我这些头发了。
“不用,忍忍就过去了。”我抬头看着秦米婆,指了指自己的眉毛“我初中那会,还流行拔眉毛呢,当初我拔过,可比这痛多了。”
秦米婆朝我呵呵的笑着,转手握着剃刀,顺着我头皮,一刀刀的朝下刮。
我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死死的咬着牙。
拔眉毛确实痛啊,可一次也就一根。
但秦米婆的剃刀一刀下去,是多少?
几十上百总有的吧?
那一刀刀的痛意,让我眼角都纠着痛,我连气都不敢喘。
我再也不是那个,手指被水果刀刮过,就要连夜去医院打针包扎的龙灵了。
确定的说,“龙灵”这个名字,也不会再属于我了。
因为真正的龙灵醒了,醒得没有半点征兆。
在一边玩的阿宝,似乎知道我痛,跑到我身前,对着我嘟着小嘴“吹!吹!嗯痛,嗯……”
他学说的话不多,嘟着嘴很努力的吹着气。
可没吹两下,见短短的头发落在白色的斗篷上,头发的断口处,还有着黑色的液体流出来,慢慢的渗在白布上。
阿宝吓得后退,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秦米婆叹了口气“你这头发,怕是真的不能留了。”
“烧了邪棺会好吗?”我想着这些东西,是在邪棺和浮千出现后,才变成这样的。
如果邪棺被烧了,一干二净,或许就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秦米婆依旧稳稳的剃着头发。
等剃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头皮痛得发麻,就好像突然撞到了某个关节骨头处,粗感觉不痛,可反应过来后那种无法形容的痛。
“如果邪棺能烧毁的话,还是试试吧。”秦米婆将剃刀在白布上擦了擦。
整个剃刀上,都是浓黑的液体,似乎还是活着,牵着细丝,慢慢的涌动。
秦米婆将白布连同剃刀,直接都包起来,往屋前院子一丢,然后看了看我道“洗了澡,将衣服脱下来,一块烧了吧,衣服上还有碎头发。”
她早就熬了艾叶水,我先去洗了个头,拿艾叶水洗了澡,把衣服拿出来烧的时候,秦米婆已经将火烧起来了。
里面不时有什么“吱吱”的作响,火苗时不时的弹一下,发出呵呵的笑声。
小时候奶奶告诉我,这是火笑,有客来。
但这会听着火苗发出不明的声音,我却只感觉害怕。
“烧了就好了,以后长了,我再帮你剃。”秦米婆怕阿宝掉火里去,紧紧的抱着他。
阿宝朝我咧嘴,呵呵的笑。
“过两天就大暑了吧?”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日历。
朝秦米婆道“蛇君说大暑那天,气温最高,阳气也旺,用来烧邪棺最好。”
“要不哪天肖星烨回来,你让他帮我问问?”我将手机朝秦米婆晃了晃,轻笑道“后天就是大暑了啊?”
秦米婆沉了沉眼,朝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他忙吧,我也不好问这个。”我将手机收好,接过阿宝“洗澡去咯。”
秦米婆却只是沉声道“如果蛇君不打算烧掉邪棺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由的转眼看着秦米婆“他说过了?”
秦米婆最近和肖星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