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蛋打开,里面除了密密麻麻的虫子,再没有其他。 火中烧着谷遇时的手,就如同烧着冷石一般,没有半点变化。 可烧着虫子,它们似乎吃痛,居然背生薄翅,聚之一团,从火光中要飞出。 “这就是巴山的未来吗?”谷遇时脸上闪过悲意,伸手将那一团飞虫紧紧握住,放在火上烧。 飞虫聚团,在她掌心,瞬间变成无数涌动的长虫,如蛇如蚓,呲牙嘶鸣,撕咬着谷遇时的手。 我看着头皮发麻,低头瞄着手里那枚蛋,突然感觉开不开已经没有关系了。 未来已定,那么现在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