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怕……”
“你会为了一个死人,杀死剩下的那个天才吗?”
“……”
阿煦眼睛都圆了,相通后颓然道,“不会。”
晏诗给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大快朵颐。
“可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更危险?”
阿煦语气陡然忧心起来。
晏诗心想,我有无名功法和惊鸿在手,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更危险呢。嘴上却不能说,只“嘿嘿”两声,往阿煦碗里夹了筷肉,“放心。”
“对了,”晏诗忽然停住筷,“柳师兄和霍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们?他们怎么了?”阿煦一时还没转过来。
“他们关系怎样?”
“嗯……”阿煦想了想,又想了想,“说起来,这问题倒真把我难住了。”
“我只知道他们一块长大的,想来认识至今也有五六年了吧。传闻霍上山后就备受掌门喜爱,让她多带带柳师兄。就这些,所以想来,他们关系应该挺熟吧。”
“但看起来……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除了内门考核这样的大事,基本不曾见过他俩在一块。你说奇也不奇?”
晏诗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刚说,他们一块长大……”
阿煦点点头,“是啊,往前推,她上山时候,柳师兄大约……”
“七八岁。”晏诗接口道。
“嗯,没错。”
她好像明白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看见那等惨状,还是平日和自己朝夕相处可能还闻言软玉笑脸盈盈的姐姐做的,不吓得魂飞胆丧才怪。
加上不知怎的,外人都说是自己干的,这阴影就更挥之不去了。
晏诗用筷子尾挠了挠头,无奈想到,这凤鸣楼公子,也忒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