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些说不出来的乐,起码,他把自己当成个女的了。
骆初勾了勾唇,没所谓道,“没事,小时候我不也经常睡在你屋里吗,都一样的。”
骆初转过身看他,“还是说,你介意的话,那我送你回去,虽然现在挺晚的,来回晚了些不过我少睡一两个小时也没事的。”
语气,就差说上一句,只要二叔高兴,我委屈一些没关系的。
在骆初的目光下,骆清河似有些为难,抿了抿唇,终于还是松了口,“好吧。”
骆初这才开了衣柜拿了睡袍往浴室走去,嘴角压制不住的弧度。
骆初一走,只剩骆清河坐在那,脸色哪还有方才的为难与挣扎,只余清浅的笑意。
他的阿知,看来没变,还是这么好骗。
大约是水温高,骆初从浴室出来时浑身像是冒着热气,脸颊有些绯红,睡袍领口交叉处的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抓着毛巾把头发包了起来。
看向骆清河,只见他拿着自己的手机,还传来声音,是在看新闻。
骆初“”自己设的密码有这么容易破解吗?
因为指纹解锁,她都忘了,自己的密码是设的什么了。
骆初走了过去,瞥了一眼,是在报道研究所药剂失窃的后续,案犯皆已逮捕到案。
她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我的密码有这么好破解吗?”
骆清河闻声抬眸侧看,正对上坐在自己旁边沙发的女孩,皮肤白皙带粉,那双看着自己的水眸像是淬满了点点星光
他喉结微微滚动,“嗯。”
很简单。
骆初摸了摸下巴,他原来这么了解自己的吗?
“我忘了,是什么?”
骆初凑近了些去看自己手机,骆清河身子微僵,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萦绕着自己的鼻尖,微微垂眸时正好瞥见有水珠从未包好的头巾边缘顺着脖颈滑进浴袍衣领
他迅速移开了视线,嗓音有些低哑,“没什么。”
骆初蹙眉,改天把手机重置了就是,她抬手解开了头巾,顺滑的墨发垂落下来,见骆清河仍坐着,眨眨眼,“不去洗澡吗?”
“还是,要我帮忙?”
一边问,一边目光落在他腿上,心想,不是真的废了,应该不至于连洗个澡都不行?
骆初勾了勾唇,要是不行的话,自己也是能帮忙的。
骆初目光太过坦荡,直到落在不可言喻的某处位置…
“不用。”骆清河耳垂微不可见的红了,却冷着脸默默推动着轮椅往浴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