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骆知最终还是将玉坠子放下,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压力太大,导致自己疑心变重了。
她在房间里翻找着,最终用海绵将玉坠子层层裹成一团,扔进柜子的抽屉里了。
刚要合上的那一刻,她瞥见里头,一个精致的透明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条串着透明坠子的银项链...
据自己所了解到的,这个房间以前就是自己在住,所以这个盒子也应该是自己以前的东西。
那个盒子,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在吸引着骆知。
她将那个盒子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打开的那一瞬间,心不自觉的狠狠一跳。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项链,串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棱形坠子,骆知好奇地透过光源盯着坠子瞧,这才看清,里头好像有一个类似于气球状的物体,也是透明的,只能从隐隐约约的边界线看出来...
骆知不由想到那条丢失了的手链,这条项链给自己的感觉,也是一样的熟悉。
她将项链挂到自己身上,代替了那条玉坠子。
...
此时,季氏顶层办公室。
季子慕素手执烟,在烟灰缸中掐灭最后一缕烟丝,此时,那个原本用来窃听的小盒子,完没了动静。
季子慕不恼,勾了勾唇,示意旁边的助理倒酒,看起来心情很佳。
助理握着酒瓶垂头倒着酒,他越来越看不透大少爷。
在玉坠子里安了窃听器,现在显然窃听设备应该是被骆小姐或者是其他人发现了,大少爷却反而看起来很高兴...
“大少爷,要派人...”
“不必。”
“可是窃听失败了,万一是骆家那些人...”不安排后招吗?
“不是骆家那些人发现的。”
“大少爷?”助理不懂,季子慕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
季子慕抿了一口酒,醇醇的酒香四溢,“我了解她。”
和骆知一起学习相处了几年,又斗了几年,她对骆清河的那种依赖是最致命的缺点,所以这三年,他在各种生活习性上都刻意模仿骆清河,便是想彻底替代骆清河隐隐约约在她意识里保留的位置。
哪怕他并不算成功,却也不算失败。
以骆知的疑心,会对那块玉坠子产生怀疑,他并不意外。
但那种疑心,可不只针对自己,现在,也针对骆家的每一个人,包括骆清河。
所以那块玉坠子,她是一定不会交到骆家人的手里。
这也是他在骆知回到骆宅,也能忍住,按兵不动,慢慢筹划的主要原因。
骆知,她就算什么也不记得,她还是那个骆知,那个永远有自我的判断心,对身边人保有怀疑的骆知。
这才是让他季子慕魂牵梦萦,费再多的精力心血都要得到的人。
季子慕薄唇微抿,挂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他们,已经在开始行动了啊...”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一步的行动,都慢慢一点点的,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和人,亲手送到自己的面前。
这一局,他季子慕,要赢了。
...
有了林佑的前车之鉴,沈乐在对待欧阮回国的事情显然要更上心。
从下飞机到基地的这一段路程,将近八个人随行保护。
沈乐这次的警惕显然起效了,原本在暗处等待动手的人,到底是撤了。
“这份报告我们仔细研究过了,本质原因大家都清楚,只能先从姐姐这些年服过的药剂入手研究,时间紧迫也很棘手,其他姐姐那些年服过的药剂研究所那边都有记录,但有两样没有记录。”
“哪两样?”
欧阮将自己整理好的资料放到韩亦和沈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