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还有几分敬意,毕竟当初曾在王夫子那里求过学。不过,阿和,你这脾气也要收上一收,以后切莫如此了。”
赵和仍然没有回应,平衷心里堵气,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哼了一声之后便也不再言语了。
也不知是不是平衷去求王道起了作用,接下来几天,那个赵吉和他的跟班贾畅都没有出现过,倒是樊令笑嘻嘻地跑过来,对赵和竖起大拇指称了一声“有种”,还给了赵和半只熟狗腿。熟肉赵和自然吃掉,其余则没有理会。
平衷的儿子平盛却是接连几日都不给赵和好脸色,大约是听说他所崇拜的吉哥儿在赵和这里灰头土脸还丢了剑。赵和自然不会与一小孩儿一般见识,虽然他比平盛大不了几岁。
但到第六日早,赵和打开棺材铺的大门,便看到赵吉与贾畅二人蹲在门前。
“嗬,终于开门了?”一见到他,赵吉咧嘴笑了起来。
这么几天过去,他脸上的青肿倒是消了,赵和向后退了一步,将门闩悄悄藏在背后。
“等等,我不是来找麻烦的,王夫子来训过我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说大道理,小子,我今日来,是和你将事情说开的。”
赵和挑了一下眉,咧嘴笑了笑“那就好。”
但他却没有放下藏在身后的门闩。
“好了,将事情说开就没事了……为表歉意,今日你们店打烊之后,我与贾畅来请你,莫要推辞,推辞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可就不是我不给王夫子面子了!”赵吉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道。
“就这样说定了,平三那儿,我会交待一声,让他今日早些关门打烊!”这位恶少年头领紧了紧自己头上的发带,摇摇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