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咧开嘴,冷冷一笑“稷下十贱人之一的谭渊是吧,你过来,我有句话要和你说。”
谭渊信步上前,他凝神看着陈殇,突然间戚虎将手中抓着的审问者一推,向他撞了过来,他忙将审问者扶住。
就在扶住的刹那,戚虎的脚已经踹到,正踏在他的胸口,将他直接踹飞起。
“小娘养的破落户,不在齐地啃你的大蒜,反倒跑到这咸阳城往鼻子里插葱装起大象来!还敢威胁我?你这小娘养的,以为咸阳城那么好呆么?以为老子身后就没站着大人物么?”戚虎大步上前,不等谭渊起身,又是连接着几脚踹过去,一边踹,还一边破口大骂。
他第一脚踹出时,谭渊手中的剑就已经脱手,但谭渊反应敏捷,虽然看上去被他连踹,实际上却没受到什么大伤,只是在地上爬滚躲闪显得十分狼狈。当谭渊连接数次翻滚来到自己失落的剑旁,提剑准备反击之时,戚虎已经退回陈殇身边,以手抚腹笑道“爽了,爽了,大爽,横之,我有一喻啊……”
“何喻?”陈殇憋着坏笑问道。
“就象是他娘的闷了几天的屎,一朝痛痛快快地屙了出来!”戚虎一边说一边用小指指着谭渊。
仿佛他就是那五谷轮回之物。
戚虎粗豪话语,听得谭渊气极,方才挨打,更是让他羞愧难当,但周围丰裕坊的百姓,却是个个拍手鼓掌叫好喝采。
“你……你……”谭渊指着戚虎,琢磨着是否要翻脸。
戚虎冷笑,在他身后,甲衣之声不绝,近百名北军士卒,在沉默中列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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